好扎到血管,鲜血直流,去医院之后……”锦年话说了一半不说了,“从此以后我对针就有了恐惧。”
锦年控诉着娄硕的“恶行”。
青梅竹马什么的最讨厌了,端木征此时就冒出了这样的一想法,余光扫到娄硕的书包,“你这是放学过来的吧,赶快回去吧,千万别让家长担心了。”
光明正大的赶人,端木征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多大了,娄硕多大了,此时的行为就是一个吃醋男的幼稚行为。
和他一向的冷然酷寒的样子严重不符。
不过他这么一说,锦年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想到娄硕对自己的态度,赶快随着端木征的话说,“你上完兴趣班不回去,叔叔阿姨该担心了快回去吧。”娄硕还没说什么呢,锦年又有点急切的挥了挥手,“再见啊。”
娄硕有点黯然,只好无奈背着书包出了病房。
虽然吃醋,让端木征变得有点幼稚,但是该有的敏锐却还是有的,瞧着锦年的态度,问,“既然不想让他在这边多待,为什么让他来。”
“哪是我让他来的啊,那什么叫汉斯的让他来的。”
端木征这才想起,他出去买饭,让汉斯在病房外守着呢,皱了皱眉头,“汉斯人呢?”
摇了摇头,夺过端木征手里的勺子,锦年自己大口的吃饭,“娄硕来了,他就走了。”
这么不尽职,也想去非洲?!
端木征又问,“汉斯怎么知道娄硕的?”
“他说他在宾馆房间里拿我的东西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就接了,听娄硕说是我的同学想着让他给我请假,就说了我住院……”
还没有听完,端木征拿出电话,“汉斯,立刻给我滚回来。”
有这么蠢的手下吗,不帮老大追女人也就算了,还公然帮助老大的情敌,这种行为在睚眦必报的端木征这儿,就是赤果果的背叛!
锦年吃完了饭,看着豪华的病房,对端木征说,“这病房住一晚不少钱吧?”
“我不差这几个钱。”
锦年讪讪的笑了笑,“知道你不差钱,问题是我不想住医院啊。”
“你病还没好呢。”端木征伸手摸了摸锦年的额头,“虽然不烧了,不过还是观察一晚吧。”
低头绞着被子,“我妈妈后来的时候……我天天往医院跑……”锦年抬起头扫了眼白色的房间,特别抵触的说,“我非常不喜欢医院。”
原来如此,端木征当下就说,“我们回家。”
锦年睁着圆咕噜的大眼睛有点渴求的看着端木征,“能去以前我和我妈妈的家吗?”
在她眼中也看到了对端木家的排斥,端木征心刺痛,“你家好久没住人了,肯定要打扫的,去我的公寓吧。”
锦年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呢有人敲门,端木征以为是汉斯,“你还敢回来,汉斯,你是不是也想去非洲历练历练呢?”
因为端木征是背对着房门口的,但是锦年却看到了来人,本来已经有些放松的她立刻变得紧张了起来。
觉察到锦年的样子,端木征回身,看到门口的人,也变得戒备了起来,“你们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