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你随便吧,端木多不是也参与了吗,能死了就别让她活着。”
说完,端木言先挂了电话,冲一旁的白雅吼,“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刚才的电话白雅听了个大概,拉着端木言想要说点什么,被端木言一瞪,怯怯的闭嘴了,不过想到了什么,为了儿子,坚定的迎向端木言的目光……
端木征拿着电话,幽幽的说,“端木多怎么会死呢,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说完看了眼时间,又回到里屋,拿出温度计一看,三十八度九!
端木征不知所措的冲到外面对梁然说,“你看看,这么高的温度,怎么办?”
无所不能的端木征竟然会有这么慌乱的时刻,梁然虽然诧异,但也明白了锦年这妞在兄弟心中的地位,也抛开吊儿郎当的态度,认真了起来,走进里屋,摸了摸锦年的额头,一脸的凝重,“刚才在电话里,你也没说清楚,只说发烧,到底是怎么回事?”
端木征把事情大概和梁然说了一遍。
“去医院吧,要验血看看,体内还有没有毒素。”梁然这个时候很有医生的严谨性。
皱了皱眉,端木征说,“我给她灌了肥皂水,她都吐出来了。”
“你确定,全部?”
面对梁然的疑问,端木征没办法给予肯定的回答,扫了眼床上的锦年,她脸颊越来越红,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端木征一脸的担忧,“出去,我给她穿衣服。”
把锦年叫醒,穿好衣服,端木征哄着锦年,“我们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不要打针。”
锦年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撒娇耍赖,和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差不多,让端木征更加的难受了,只有不舒服生病的时候她才能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乖,听话,不打针,我们就是去看看。”
“医院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这个时候端木征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父亲端木言,“爸,如果还是关于端木亓和端木多最好不要再说什么了,你最好祈祷锦年没事,否则的话我不敢保证他们会怎么样。”
说完挂了电话,锦年听着端木征阴冷的语气,瞄着他阴鹜的表情,心里却暖暖的。
虽然端木亓和端木多实在是可恶,可是如果因为自己,端木征而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话,锦年也是于心不忍的,于是,委屈的嘟着嘴,“端木征,你说了不会打针的。”
“嗯。”端木征听到锦年的声音立刻变得柔和了许多,弯腰抱起锦年,“不打针。”
“我自己可以的。”锦年挣扎着想要下地。
“别动。”
实在是难受的厉害,锦年也不想矫情了,歪头埋在端木征的胸前,恍惚的想起自己之前不清醒时候的举动,脸更红了,同时也有点感动,安全感十足的怀抱,能全身心信任的人!
听着端木征咚咚的心跳声,锦年轻声但是郑重的说了声,“谢谢。”
疾走的端木征停了一下,“谢谢是我最不喜欢听的,显得我们很疏远。”
锦年也想有个很亲近的人,只是这个人是他吗?
想起端木多说的关于端木征的传闻,锦年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