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走出了办公室。
陆丹丹正背着hellokitty的背包,站在前台。
一看到易小刀,陆丹丹就叫起来:“小刀,是我。”
易小刀心想,又不是不知道是你,嘴里说:“陆大美女找我什么事?”脚下不停,直奔电梯口而去。
陆丹丹跟在后面,说:“董事长办公室好气派喔,比我们一个品牌管理部还大呢。”
易小刀说:“一个董事长管着十几个品牌管理部那么大的部门呢。”
陆丹丹说:“你真厉害,董事长亲自提拔你哦。”
易小刀说:“只是换了个办公室而已。对了,你找我……电梯来了。”
两人走进电梯,电梯里有人,两人互望了一眼,都没再说话。
出了电梯,陆丹丹说:“这个周末我过生日,你也来参加吧。”
易小刀说:“好啊。如果不用加班,我就来。”
陆丹丹说:“party在晚上,你一定可以来的。这是party的地址,记得一定要来哦。”陆丹丹说着,递过来一张纸条,然后像只袋鼠一样地跳走了。
易小刀打开纸条一看:东湖区黑玫瑰酒吧。
易小刀不禁呆了,黑玫瑰酒吧,这可是南华市最贵的酒吧之一,听说一杯啤酒都要八十块,这陆丹丹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个生日party竟然要去这么高档的地方?易小刀从来都没去过黑玫瑰,不是他没去过黑玫瑰,而是他压根就没进过酒吧。连喝一口啤酒都会脸红的人,去酒吧还不是浪费表情?
不过易小刀倒不是因为这个发呆,而是他住西山区,酒吧在东湖区,也就是说到时他还得横跨几乎整个南华。两个小时车程啊。
想到这里,易小刀已经有些打退堂鼓了,但刚才都答应了,现在反悔也有点太不够意思了。
好在是周末,提前两天先预睡几个小时,就不怕到时太累了。可是掐指一算,今天不星期四了吗?不就是明天晚上吗?
还不如直接说明天晚上呢,说什么周末。
吃完快餐回到家,还没坐下,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声音问:“喂,易小刀吗?”
易小刀警惕地说:“你是哪位?”
陌生声音说:“你是易小刀吗?”
易小刀说:“是。你哪位?”
陌生声音说:“是你就太好了,我是陈浩。”
陈浩?易小刀半天没想起这个名字的主人。
“我是你同学啊,大学同学,住你们隔壁寝室。”大概是知道易小刀记不起来,陈浩大声解释。
“哦,你是陈浩南?”易小刀终于想起一个名字。
“对,对。”陈浩说,“不过陈浩南是他们给我取的绰号,我真名叫陈浩。”
“哦,你找我什么事?”易小刀试探着说,自从大学毕业之后,他就从未与任何同学有过联系。确切地说,在大学期间,他都很少和同学讲话,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加上他的名字又比较特别,别人暗地里都称呼他为独行侠。
这个陈浩,以前更加是少有交往,时隔近三年,他一个深夜来电,能有什么事?
陈浩说:“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易小刀说:“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上?”
陈浩说:“出来说吧。我在东门这边。”
易小刀一听,东门,那不是在东湖区么?到底见什么鬼了?有事不能直接在西山区办吗?非得都跑去东湖区。
易小刀说:“我现在在西山区,不是很方便。”
陈浩说:“这样啊……那我让她去找你。”
易小刀说:“谁啊?什么人?”
陈浩说:“一个大学同学,你应该认识的,宋晓艺。”
易小刀说:“女的?”他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个女同学,具体模样记不太清楚,但好像还是什么花来着。
陈浩说:“女的。”
易小刀说:“女的你让来找我干什么?”
陈浩说:“她这不刚到南华吗?在火车上被偷了钱包,还是借钱给我打个电话,我才接到她。不过她没地方住,所以,我想叫她去找你。”
易小刀说:“你家不能住吗?”
陈浩说:“我还敢带她回家啊?我老婆不把我活剥了。”
易小刀说:“那不行,我这也没法住。”
陈浩说:“你也结婚了?”
易小刀说:“没结。”
陈浩说:“没结婚你怕什么?人家一个女孩子都不怕吃亏,你连这点忙都不肯帮?”
易小刀说:“我这房子太小了,就一个单身公寓,房间都没,实在不好住。要不你找找其他同学?”
陈浩说:“我都问过了,都是一对一对的,都不敢把老同学往家里领。”
易小刀说:“为什么啊?不就一同学吗?”
陈浩说:“可人家是校花啊,谁敢领这么漂亮的女同学回家?”
易小刀心想,果然没记错,不过没想到是校花,以前也没觉得班上的女同学有多漂亮,不知那些选校花的人是怎么选的。
易小刀说:“我这是真的住不下,再说这么晚,你让人家一个人坐车也不安全。”
陈浩说:“你住哪里?我开车送她过来,怎么样?”
易小刀说:“不行。”
陈浩说:“现在就你一个人可以帮上忙,你也不肯帮?你还算不算老同学?你让人家一个女孩子睡大街去啊?”
易小刀说:“这样吧,你今晚先找个酒店让她住一晚,我明天帮她找个房子。”
陈浩说:“也只能这样了。那你记得,明天一定给我电话。”
易小刀说:“好。”
挂了电话,易小刀又头大起来。租个房子,说得轻松,就算在西山区他住的这个城中村,最小的单身公寓也得八百块,还要押一个月租金,再买点二手家具,少说也得两千出头。虽说他现在还有八千块的存款,但那可是跟阿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