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说,心里肯定恨我恨得牙痒痒的,这样吧,我说过的话,我肯定会兑现的,不对,你不能附在人的身上,你只能附在,我想想,什么东西最合适你呢。”他长长地哦了一声,“老鼠,对老鼠,以后你就做一只老鼠吧,而且,是一只永远也变不成原型的老鼠。哈哈,这个主意不错。”
那个人影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惊恐地看着断流。
断流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口哨,很快有一只老鼠,鼠头鼠脑地钻了出来,四处张望着,见到断流,拔腿就跑,断流又吹了一下,那只老鼠站定,像是认识出一个好朋友一样,朝断流走来。
断流不由纷说地将那缕魂魄牵引了过来,向老鼠的身上投去。那只老鼠突然直立起来,又倒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四肢动了下,颤微微地走动起来,低垂着头,小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四周。
断流哈哈地笑个不停,蹲下来,撩拨着小老鼠的小胡子,没想到,老鼠突然目露凶光,朝断流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就跑。断流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被咬了一口,顿时疼得尖叫起来,捂着手指,在原地打转。
再一看刚才的那只老鼠,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若是下一次,让我发现你,我肯定要把你放进油锅里,然后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他这样叽叽歪歪地发泄了半天,心里才稍稍平复了一些。接下来,他拿出了怀里的那本止水心经,翻来覆去的看,总是看不明白,不知道里面在说些什么。想想,也难怪,止水心经那样神奇的法术,哪是那么容易弄懂的,得慢慢地琢磨。
眼下,不能坐以待毙,得行动起来,加快自己独霸天下的进程,而且,不能像之前那样不疼不痒地搔几下,这次要弄出个大动静。
他找来蜘蛛精,向蜘蛛精求教。
蜘蛛精说:“这个问题,断王你问我,真是问对人了,我一向都是你的锦囊啊。”他凑近断流,“我有一种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以,能让整个人间都毁于一旦。”
“什么办法?”
“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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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秦越带着月华第一天去衙门的报道的第一天,自从秦越告诉秦老爹和秦大娘自己升为蓬莱县捕头时,两个老人半天不敢相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等到相信这是真真切切的事实后,感激涕零,左邻右舍地相告,比秦越结婚,比过年,还要兴奋。
“等下见到县太爷,一定要有正形,别像以前一样吊尔朗当的,虽说那个县太爷挺不着调的,让我爹当都比他当强,但不管怎么说,他怎么也是县太爷,多少让他留点面子,我们也好办事。”秦越在去衙门的路上对月华说。
月华自然连连点头,心里乐不可滋,他没想到自己到了人间,居然也能享受到这么好的待遇,还混个了小官,真的不枉来人间一趟啊。
到了衙门,两个人进入县太爷的书房,县太爷将两个毛头小子打量了一下,“蓬莱县就这么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后这治安就要靠你们了,你们可不能给我掉链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替你们兜着,你们要是兜不了的话,就直接给我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