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倒抽冷气,旋即流火似的快意袭遍全身,她顿时脑海一片空白,一股火热的欲*望从腿*间溢出,她听到自己羞煞人心的嘤咛,忍不住咬住唇瓣,扣住他在腿*间的邪恶的手,却又一时迷茫,不知该推开他,还是该让他继续。
他手指抽走,邪魅的鹰眸含笑,如贪婪的魔。
体内陡然的空虚,让她不由得颦眉失落轻嗯了一声,旋即,她的腿被迫分开,撕裂的剧痛骤然袭来,“不——”她惊颤一震,“出去——”她抗拒地推他,打他……
他却执着温柔地吻她,大手也肆无忌惮,分散了她的神智,她忘记了痛,渐渐放松,忍不住迎合他的一切举动,他热烈盛放,与他完美契合……
湛蓝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看到温馨梦幻的月魔殿,顿时神清气爽,身体也并没有任何让她不适的酸痛感觉。
感觉到腰间紧缠的手臂,她顿时双颊滚烫。
她保持着侧躺在他怀中的姿势没有挪动,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惊疑地发现他疯狂之时印下的吻痕已经消失,而……她敏感地腿*间也并没有因为过度纵情而疼涩,反而清凉,柔润,舒适……想必他趁着她睡着时,悉心为她上过药。
鹅黄的纱帐内,弥漫着淡淡的薄荷香,应该就是活血化瘀地药膏特有的香气。私密的小空间,被殿顶的夜明珠映照,光氲柔和,也因这淡淡的药香而愈加温馨,甜腻。
昨晚……不,从前天晚上,到昨晚,他们一直不曾离开这座寝宫。她虽然中了“怜香”,却神智清醒,此刻,她仍是能回忆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初夜,却因为那奇怪的毒药作祟,到后来,全然没有了顾忌。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欢爱,原*始的本*能,接管了理智,他们狂*乱沉沦,快乐得近乎绝望。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用唇与舌尖,吻遍他健硕的身躯,他发出欲仙欲死的低吼,粗暴的将她压倒,用力冲刺进她的湿润,霸道迅猛的摩擦着她最敏*感的一處。
不只如此,不论是躺着、坐着、正面、侧面、后面,或是……或是……唉……总之,她彻底了解了这个古代帝王的冒险精神,他把所知道的“知识”以及“姿势”,全都付诸实践,不但那样那样,还这样这样……一天两夜,他们除了短暂的休息和用餐时间,便被火*辣香*艳的回忆填满,他连政务也搁下,仿佛只为弥补他们以前缺失的甜蜜。
最后……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黑甜一觉,连他为她上药都没有感觉到。
她小心地侧转了头,见他脸上还戴着那张银面具,长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若是这张银面具不在,她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可,这张面具在,她同样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她是该说,“早安,赫连恒”,还是该说,“早安,夙焰”?
她拂额懊恼,窘迫地苦叫老天,这可真是个折磨人的难题呢!
他弄出两个身份摆在众人面前,她兀自装傻,努力配合他,如果他问她何时发现他的秘密,她若说出来,他恐怕会大发雷霆吧。
说实话,他真的是个气量狭小的男人,爱吃醋,爱发火儿,发火儿时还要故意装笑,趁人不备时才爆发出来故意吓人。这xing情,竟也是与她前世深爱的裴恒一模一样,他们真的是彻头彻尾地同一个人。
见他睡得沉,她轻轻抬高他缠在腰间的手臂,鱼儿似地钻出他的怀抱,将一个枕头放在他怀里,让他舒服地搂抱着,又把他手臂放回原位,轻轻地给他拉好被子。
打开梳妆台一侧的橱柜,湛蓝发现里面还放着他曾经为她精心备着的衣裳,从内衣,到外袍,还有春秋冬三季的华美披风,她爱不释手,一一摸过,才选出一套穿上身。
离开之前,她收拾乾净自己曾经在月魔殿存在过的痕迹,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过自欺欺人,但是,至少这样……如果再见面,应该不会太尴尬吧。
她不敢回头看床*上俊逸的睡容,打开殿门,就见赫连一雯等在门口,她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
赫连一雯一见她衣装整齐,忙站起身来,笑嘻嘻地腆着笑说道,“原来皇兄给皇嫂准备了衣裳呀,我还以为皇嫂没什么可穿的,所以……”她指了指自己的小包袱,“那个……皇嫂,这两晚……怎么样?”
湛蓝冷冷白了她一眼,侧身经过她,径直朝月魔地宫大门走去,不忘撂下一句狠绝的话,“赫连一雯,我要和你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