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将妹妹嫁给乐正鸿瑜,如此一来将天御地盾书托付便是名正言顺。
马馥贞是个真正的千金小姐,不仅仅精通琴棋书画,更是对史鉴政经颇为熟悉。
当时的云国之中,她也算是难得一见的才女,多有名门望族登门求婚,却都被其母亲,也就是马老夫人,乐正的姥姥给挡了回去。
但马庆源提出想法时,老夫人还不忘要考考乐正鸿瑜,毕竟她不想让女儿嫁一个虚有其表的武将。
乐正鸿瑜的天赋并非虚假,老夫人可以从他的一言一行之中看透此人。一问一答间,乐正鸿瑜也是能够做到滴水不漏。
对此青年颇为满意,两家敲定了婚事,马馥贞本觉得难得能遇到一位能让家人与自己都青眼相待的男子,过日子应该不会太困难。
“谁知你爹根本就是个榆木脑袋,我可是花了十余年的功夫才让他开窍的!你看他平时还肯给我揉揉腿,说几句好听的话,这便都是因为我婚后软磨硬泡,不知用了多少法子,才让他意识到,夫妻俩过日子应该怎么过才是对的!所以,儿,子芩,你们两个丫头都得记住!”
马馥贞一说就来劲了,打算把自己的经验都传授给女儿和儿媳妇。
“娘,我们可都听着呢!”乐正一脸的认真,更是拽着子芩靠近,一起仔细听着母亲的“真传”。
女子们听着长辈传授调教夫婿的方式,而男人们则聚在一起分成了两拨,各顾各讨论着往后的局面该如何掌控。
虞清崖难得的一整天都留在了质子府里,才听得理由,简墨顾不得找话题调侃师弟,先急着问道:“太子的事,究竟如何计划?”
“已经交给郡主了,看她安排便是。如果她连太子这般的窝囊废的无法摆平……那就不是她了!”
虞清崖的笑容一带着一丝轻蔑,简墨当然知道,他轻视的是太子,而不是乐正。
兴安沛私下发出了消息,暗自集结了一路势力,开始准备新一轮的弹劾措施。
而兴安泽也接到了乐正的风声,说这阵子按兵不动,故作受伤就好,看戏才是他的首要任务。
兴安泽自然不会安分,即刻开始打听各方动态,却发现唯一有可疑的,乃是兴安沛。
他本以为,是兴安沛会遭难,或许是乐正想要帮衬自己一把。
可谁知,第二天的早朝之上,事态并非如此。
“臣有事启奏!”御史启奏之时,李然瞥了对方一眼他知道御史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脾气性子执拗得很,非常死板。
如果一国储君犯了事儿,御史知道了,那必然是要参一本的。
作为光禄大夫的他,虽然官阶看似挺高,但势力根基不稳,此前又与萧氏一同联手打压柳氏,如今弹劾太子的事情,他当然不能再做。
借御史大夫之手去揭露太子插手贩盐案,确实是明智之举。
兴安沛一脸事不关己,只是默默听着御史的参奏,时不时还蹙眉不展连连摇头。
当这件事被彻底揭露,证据上呈,兴兆雍脸上的情绪果然是挂不住了。
“秉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尚需再三查明是否属实,若是只以这些证据便职责太子有过,怕是轻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