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沿福了福身子,“太子妃,我可否先回去一下,与妈妈交代一声?虽然我想前来相助,但也得让老板同意了才能离开清魅楼……”
她的话语声逐渐减轻,竟然显得略有胆怯。
余安莲微微蹙眉,“老板?”她感觉到了小沿的担忧,“这样,我亲自写一封信,让你交给清魅楼的老板,让他放行,可好?若是要算你出台的钱,太子府也是付得起的!”
“不,这应该不用!”小沿连连摇头摆手,“其实,虞老板还是很担忧太子殿下的安危的,与他打个招呼只是礼节,他不会不放行,更不会……”
“有机会,”余安莲打断了小沿的话,“还真想见见这位虞老板呢,难得他对太子的事都如此积极相助,本妃也想谢谢他呢。”
余安莲傲然昂首而言,口里的话语虽然听起来像是感激,但更像是有别的含义在。
小沿不再吭声,目送了余安莲后,她才收起了先才的谦卑,恢复到了往日里的果敢神态。
方儒留在原地,见周遭没了外人,小沿嘴角一勾,二人相对一视,点了点头。
另一头,虞清崖正环着乐正的身子,一脸不悦,乐正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虽然对方没用什么力气,自己却怎么也逃不掉……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呢!”
“那萧阳可是真有对你毛手毛脚的?”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他没有,那齐芸清怎么会消极到自缢?要不是君笙告诉我这些事,我还真会一直被你瞒着呢!”
“君笙不是那种会夸大其词的人吧?你有听明白他的话吗?他说了萧阳对我怎样了吗?”
“他说,萧阳拽着你走,可是真的?”
“隔着袖子呢有什么大不了呀!”
“嘿!”虞清崖本只是一只手环着她,这会儿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才真正使了些许力气出来,把乐正牢牢地捆在自己胸前不许她乱动,“他那只爪子抓的你?我去剁了他!”
“别给我添乱行吗?”乐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是要帮忙还是要添乱?”
“行了!只要那个萧阳不会再对你出手,我自然不会把他如何。说,要我帮什么?”
听耳旁的声音这般说了,乐正才舒展眉头,“兴安韶那里可安排好了?”
“放心,都敲定了!”“那就好……我这会儿计划让萧阳看到齐芸清,但是我不打算让他们俩说上话。”
“怎么做?”
“过些日子不是有许多人会去放生桥吗?我便会约了他一起去,顺便提一提齐家的案子。而齐芸清……”
一转眼,便是春末,艳阳高照,这旖旎春光之中,竟也能够感觉到些许初夏的气息。
被乐正约到放生桥不远处的萧阳并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些什么,而同样这些日子无法与乐正亲近的兴安泽依旧焦头烂额。
虽然他知道了兴安沛在背后给自己埋了不少雷,他也为此铲除了许多兴安沛埋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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