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走吧!我送你到院子门口,剩下的事,就先交给另一个千玉恒办就是了。一会儿我晚些去将军府陪你。”
“也好,我得去看看大哥的婚姻大事八字那一撇到底有了没有!”
乐正一路蹦着跟随虞清崖离开了这隐藏在质子府中的小阁楼。
说隐藏,却也奇怪。当她再次回头时才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其实这阁楼,如果仔细留意,绝对是看得见屋顶的。可是为何每次自己来这里,都会没看见这阁楼?
想来,或许这整个质子府的每一棵树,每一栋房子,都是做了精心布局才会导致如此的视野盲点的吧!
看来,千玉恒与虞清崖,是铁了心要在兴国做出一番事业,并且将质子府作为自己的老巢了。
当她暂时告别了虞清崖后,却发现,自己大哥正和子芩二人站在一块儿有说有笑,而子渊却是隔了很远,正在与另一个千玉恒交谈。
“哦?原来如此!郡主还真是有心了!只是这次,真是让质子府破费了啊!”
“哎,花的也不算是质子府的钱。郡主身边贵人多,自然有人请客,子渊公子不必如此担忧!话说,我一直好奇,你父亲是当朝丞相,你为何不愿意在朝为官呢?”
眼前的千玉恒,正问到了子渊心里最敏感的一个话题。
子渊浅浅一笑,回道说:“我并不喜欢官场,只因为太明白何为官场。父亲这一生也是步步艰辛,我虽然并不怕这些困苦,但却不喜那些人事烦扰。若是做文人墨客,我倒是更想当个教书先生,卖卖字画什么的,怡然自得,有何不可呢?谁说男人一定要有大抱负,在我看来,能把日子过得太平祥和,已经是本事了。”
“啪,啪!”乐正拍着手,靠近了二人。
“真没想到,子渊公子竟然有如此远见!”乐正是发自肺腑在感叹着,“其实,求一份普通日子,反倒是件极其奢侈之事了,不是吗?”
子渊点头,他可没料到,竟然是眼前这姑娘如此轻易就接受了自己的想法。
而面前的千玉恒,竟然也感叹了起来,“是啊!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是身在红尘中,无处不红尘,若想尘不染,自行为尘埃!”
“身在红尘中,无处不红尘。若想尘不染,自行为尘埃!质子殿下,你这总结,还真是精辟!”乐正一挑眉,略带着苦笑评价着。
想来,现实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有自己也变作了这红尘中的尘埃,让人只做尘埃而不当可图之以利的角色,不就真的可以做那真正的普通人了吗?
许多人都说,是金子总会发光,却没想到过,已经发了光的金子想藏进沙子里,会有多难!
“我们这般想法,可不能让其他人听了去。否则,多半会以为我们是喝多了!”
千玉恒笑侃着,子渊连连点头,难得一次笑得放肆了些,“是啊,真没想到,今天一连遇到两位知音!往后呀,我也不怕自己随口说出这些癫狂之语会惹二位鄙夷了!”
乐正的视线,眺去了乐正的方向,只听子渊言道,“郡主,今天你的目的,应该是已经顺利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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