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兆雍正躺在自己的龙塌上,一群太医围绕在他身边,满额汗水,满颜愁容。
“皇后娘娘,皇上这是受了惊吓,再加上前些日子围猎辛苦,所以才会这么久时不醒。依微臣所见,皇上并无性命之忧,只要休息够了,就会没事了!”
“受了惊吓?”萧后猛地一回身,“谁来给本宫解释一下,皇上怎么会受到惊吓?”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而一边的侍卫跪地回道说:“启禀娘娘,臣等进入书房中时皇上已经倒地,并未看见任何可疑之人!”
“哼!一群酒囊饭袋!”萧后狠狠一甩袖子,“本宫在这儿陪着皇上,去宣太子入宫一起陪护!”
邵总管哀叹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老奴一直都在门口候着,皇上怎么好端端的就会受了惊吓呢?”
连夜,兴安荣被急召入宫,兴安泽魂不守舍,可线报得到了消息之后,他也不得不急忙赶入宫中。与此同时,方儒则赶紧跟着虞清崖来到了将军府。
只是,他也不敢惊动了将军府中其他人,也是一同偷偷潜入了乐正的院子。
紫苏备了清粥小菜,刚刚让乐正吃完,见是方儒与虞清崖来到,赶紧让开了位置。
“紫苏,这里我看着便是!”
“好!”紫苏见乐正的精神也不差,而且脸色红润,并不像是生病中毒的样子,也是心安了不少。
想来,虞清崖多半已经提乐正解了部分毒,而后才让方儒来帮忙查看是否有遗留吧?否则,他们两个人又怎么会一个多时辰在屋子里不出来呢?
紫苏离开后,顾浅叶低声对虞清崖问道:“师兄难道真的运功替小姐逼毒?”
“没有……”虞清崖的回答很轻,顾浅叶一眨眼,想了一会儿后,忽然长大了嘴巴!
“嘘!”虞清崖显得有些紧张,谁知此刻,顾浅叶却笑了起来压低了嗓子说道,“放心,我不会说的!”
只是,很快,她就捂着嘴,一直都在一边闷声偷笑。
虞清崖瞪了她一眼,但见自己已经毫无威慑力了,顾浅叶根本就是被他越瞪就笑得越开心,无奈只好一叹。
“你这丫头,翅膀硬了是不是?”
“哪儿有,我是替你们高兴!师兄你别害羞,宫主若是知道这个好消息一定会比我更高兴的!”
“还高兴呢,他可是不许我与任何女子亲近的!这件事,除了你我和方儒知道,其他人一概不能说你可明白?”
“好好好,你们不下松口令,我绝对不会道出只言片语!”
她一举起自己的三个手指,像是对天发誓一般,只是一脸的戏谑笑容让虞清崖继续扶额自己在穹冥宫十余年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似乎就此破灭了……
“师兄记得把换洗衣服给我,对了,如果这几天你要住在这里,我如何与紫苏解释呢?”
顾浅叶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他思索片刻后回道:“我去问问儿,这件事,她做主最为合适。”
方儒已经替乐正诊断清了所有的症状,他眉间紧蹙,写下了个药方。
“郡主或许并不知道这十日合欢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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