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兴安沛自然知道,若是遇到了这云国质子,自己必定是会惹上一身骚。
这些日子,他不再出现于乐正将军府,嘴里说是与乐正成婚之前不得见面乃是礼节。而真正的原因,也只有乐正鸿瑜和乐正心里最明白。
看着自己的书架上,那些古籍与兵书已经被自己尽数翻阅过了,乐正微微一笑“看来,明天得去大哥的屋子借书了!”
只是第二天,她与自己的舅舅盛国公约好了去探望姥姥。
一见到这马家的老夫人,乐正行了礼之后,不顾身边人的眼光就扑到了姥姥怀里撒起了娇。
“姥姥,儿可想你啦!”乐正蒙着面纱,但从她的话语中,谁都听得出来她有多高兴。
老夫人看着外孙女,边笑边蹙眉说着:“儿呀,听说你脸上受伤留了疤痕,这才戴着面纱吧?很严重吗?你这都快要出嫁的姑娘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呀!你毕竟是许给了五皇子,若是……”
“姥姥,别那么担心,多大点儿事呀!”乐正摇着姥姥的手,像是个七八岁的女娃娃一样嗲声嗲气地说着,“今天我就是来看您老的,只要姥姥身子骨硬朗,儿就高兴!其他什么也比不了!”
“你这张小嘴啊,从小就这么甜,就最会哄你姥姥高兴!”
老夫人点了下乐正的鼻尖,虽然满脸褶皱却也笑得欢快如那春花一般烂漫。
只是,不多会儿,老夫人就不由得沉下了脸,“你爹前些日子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把那云国质子给接回去了。他不知道这后宫里头多少女人恨她呀!”
乐正当然知道,姥姥指的人是那虞妃,而不是千玉恒。
千玉恒,根本就是个无辜的存在。
“姥姥,质子殿下很可怜的,他受伤那么重,而且……来了也被二姐欺负,差点就丧命了。姥姥你是不知道,家里头竟然有人给质子下了软骨散,冯妈妈把质子都扔下湖里了!要不是被我瞅见了……现在爹爹必然已经被皇上给责罚了!”
“哎呦,这么严重啊!你二姐怎么……你二娘怎么就不好好管教管教这女儿呢?我听你舅舅说了,你二姐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你呀!你这傻丫头怎么不给骂回去!”
乐正笑逐颜开了,她突然明白自己的个性原来不只是像父亲,或许过去的直肠子脾气和姥姥也有的一拼。
“我骂回去了呀,只不过骂的比较温和罢了!”“和那种人客气什么呀!”
“姥姥,不说她们了行吗?一提她们我心里堵得慌!”乐正拍了拍胸口,老夫人赶紧改口,“好,好,咱们不提了!对了,知道你今天来,我特意约了肖太医给你看看伤!”
“姥姥……”乐正环视四周,似乎有什么秘密的话要说。
老夫人马上会意,“你们都下去吧!我要陪儿好好聊一会儿。”
待人都支开了,乐正坐下身,悄声说道:“姥姥,你外孙女可没那么那么蠢笨会让二姐真的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