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紫凝还是硬着头皮哽咽道:“皇上,此时最重要的还是殿下的身体,请皇上赐药!”
刘傲来福临殿来的晚,并不知道独孤长信常年体弱是惠安帝的缘故,此时听紫凝求药,才琢磨出一些原尾,心中又惊又叹,这宫里当真到处都是秘密。难怪太子手握大权这么多年,却对皇帝还算恭敬,许多事情仍旧不能违拗。
惠安帝嘴唇微抖,昏黄的眸子转了两下,怒道:“朕不给,朕给了就上了你的当了,他醒了就会去千秋!”
紫凝脸上挂着泪珠直起身来,质问道:“姐姐对朝廷有汗马功劳,去救她有什么不对?殿下对姐姐用情至深,醒来之后又作何感想?”
惠安帝看着紫凝沉默良久,在寝殿中来回走了几步,才说道:“好,朕可以给他药,但只有一点点,你让他醒过来,朕有话要与他说。”
紫凝不知道惠安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只要能让独孤长信醒过来就好,他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
傍晚的时候,在紫凝施针的强烈刺激下,独孤长信提前醒过来。一睁开眼他就弹坐起来叫道:“青鸾!”
紫凝此时只觉得独孤长信也有可怜之处,所以她小心的跟他说话,生怕刺激到他:“殿下,刚刚你晕倒,皇上给了药,说您醒过来,他有话要跟你说。”
独孤长信深吸一口气,淡淡问道:“父皇呢?”
紫凝站起来说:“就在外面等着呢,我出去告诉他一声。”说着紫凝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不一会,惠安帝就一个人进来了,看见独孤长信清醒的样子,他明显安心了许多。
屋子里还没有点灯,光线非常昏暗,他坐在独孤长信床边的椅子上,张口说道:“要父皇说,你也别尽信苍生棋局的预言,没有解药,她迟早死在齐国,天下归心的预言,不攻自破。”
独孤长信靠在床上,半张脸都掩在阴暗下面,毫无生气的问惠安帝:“父皇有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朕的意思,你犯不着为了她,跟齐国势成水火,毕竟现在新政刚见成效,决战,还不是时候。”惠安帝考虑的是整个魏国的利益,他没有错。
独孤长信明白惠安帝的意思,但他更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他直接说:“儿臣知道,朱狱有许多细作,仍旧只听命于父皇。而要救青鸾,还需要像赤练那样的细作,所以儿臣需要父皇的帮助。”
惠安帝见独孤长信不为所动,只好沉下脸来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也早该想到,朕只给你一点解药,是要跟你谈条件的!”
独孤长信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也转过来,看着惠安帝平静的说:“救她可以,但你要就此忘了她,迎娶朕为你安排的女子为太子妃。”
独孤长信原本以为,惠安帝会趁此要回一些兵权,或者一些其他的权力,但没想到竟然会是要他娶亲!
独孤长信眼中明灭不定,久久的,他不屑的扯起唇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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