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为什么明知禄凝儿对禄申滕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至少,还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他们还要煞费苦心地把她给抓来关起来呢?
不过是影响一下禄申滕的心境,还有就是,给阿墨在郦约国的行动,提供助力。
但这都是后话了。
二人带了一些吃食,便往林子深处走去,这是意薏要求的,老是待在帐篷里,她觉得,闷得慌,吕灏一手拿着一个食盒,一手揽着意薏的腰,也随着她慢慢走着。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意薏裹着厚厚的披风,探出一个脑袋问道。
吕灏叹了一口气,能不能不要总是给颗枣,再赏一个耳光啊!
每次都是在这么有情调的时候,提这种煞风景的话题。
“有我在,准你一直平静。”
意薏显然是不相信的,“正是因为有你在,我的日子才充满惊险,你也不看看,那件事情是争对我的。”
吕灏思索了一下,顿时无言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原因,和意薏还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
“好吧,那为夫誓死护娘子无虞。”
意薏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吕灏,你还记得我们在谷底的时候吗?吕灏,那个时候,我想我就已经动心了,你做饭的样子,像极了我的阿爹,也是一个温暖的男子呢!”
吕灏松开了她的手,正在采着几多不知名的小花,听她这么一说,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以后还要拒绝我呢?”
意薏没有回答,而是接过他递来的两朵黄色的五瓣花,放到鼻尖嗅了一下,他难道忘了找自己的初衷了吗,难道忘了他那个时候,心里还是有个红颜知己的呀!
吕灏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有多么的无聊,只好摸着鼻子说道,“我那个时候其实也是一个混蛋。”
意薏把额前的碎发拨到后面,却不接话,而吕灏却走进了一步,拿过她手里的一朵花,别到了她的鬓角,意薏一头乌亮的秀发,却仅由一直发簪固定着,未免有点太过单调了,所以,配上这多黄色的小花,就足够……不伦不类了。
意薏反正看不到,而吕灏对自己的大作却是相当满意的,意薏除了白了他一眼他这幼稚的行为,也懒得说真么,就由着他折腾了,所以,被打扮成一个乡野村姑,也是在她完全不知自的情况下。
“娘子果然是倾城倾国,天下无双。”
这不是摆明着睁眼说瞎话,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对于吕灏的油嘴滑舌,意薏也懒得理会,再次忽略了他话里的意思,而是随他走到一棵很大的松树下,“你猜,这上面有没有松鼠?”
吕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看了半响答道,“我觉得没有。”
这棵松树上不要说松鼠洞,就连松果也没有,又怎么可能住着松鼠呢!
意薏除了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而是拿起他手里提着的食盒,拿出一个饭团,轻轻咬了一口,完全不去理会站在一侧的吕灏。
等她把一个饭团全部咽下之后,她一边擦拭着手,一边说道,“我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