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个样子,禄申滕突然也有了打趣她的兴致,“噢,那是为了什么?”说完,认真地盯着意薏,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变化,每一次都是不尽相同的一面,她就像一个一直猜不到的谜,不知道哪个才是她,或者说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越发好奇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房里的摆设罢了。”意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眼眸深处寒光一闪,可能是意薏一是紧急,也或许是她根本就不愿意,这次,她没有称呼他为国主。
“噢,是么?那么你发现了什么?”禄申滕的声音里已经有了笑意,意薏以为自己听错了,忙抬头,竟然看到禄申滕嘴角上扬,目光却未曾从她身上移开。
意薏撇了撇嘴,豁出去说道,“发现你很有钱呗!”意薏直言不讳,光这个房里的摆设,怕是足够他们琉菁教半年的开销了,而且,这里应该就是个偏殿吧!
等禄申滕品味出她话里的意思,那张常年板着的脸也终于有了丝破绽,竟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意薏果然与众不同啊!”
意薏不再去理会他,在就近的位子上坐下,低垂眼眸,相同的话语她也从另一个人的嘴里听到过,不知道他现在……意薏微微闭了眼,稍稍整理了思绪,她可不是过来给这人讲笑话的。“
意薏越矩了,还望国主莫怪,不知阿墨在宫中怎样?”意薏倒了一杯水递到禄申滕的面前,不是她妄自尊大,而是觉得既然身处他处,士气还是要有的,不然,她连谈判的资本可能都没有了。
禄申滕的眼微微眯了一下,他不喜欢意薏故意的疏远,虽然她依旧是那般随意,但是,这种随意却是疏远而又带着浅浅的敬畏的。但是他现在也不好发作,只是假借喝水的动作,掩去脸上不悦的神色,低头对着意薏说道,“你应该知道,他治不好凝儿的病,孤是不会放他走的。”
“嗯,意薏明白,那么,国主,可否将公主的病情告知呢?意薏虽不懂医术,但是需要什么药材,意薏还是能够鼎力相助。”意薏的话语是异常的坚定,她说出的话,定能竭尽全力实现的,再说,不先大致了解个情况,意薏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禄申滕的目光一沉,但是瞬间又充满了希望,“要根治,需要碧海罗兰。”
碧海罗兰!这个药材意薏怎会不知,那个比玻椽草更难拿到的药,据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治好的神药,据说天下的疑难杂症都可治愈,以前,为了继稷塍的病,意薏也四处寻找碧海罗兰,但都是铩羽而归,也就把目标放到可能性大一点的玻椽草身上了,至少,这个还有下落,而碧海罗兰意薏直接把它视为传说了。
意薏曾经听阿墨说起过,稷塍的武力,能承受使用玻椽草的痛楚,但是,对于那些没有内力底子的人来说,玻椽草不过是加速死亡的毒药罢了。
“国主可知碧海罗兰的下落?”禄申滕觉得不会把希望放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的,他能这么说,就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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