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秀低下头,心里虽然笑的甜蜜,脸上却不敢显露过多,深怕一会儿萧谨言又不安分的开始动手动脚了。
稍稍过了一会儿,外面骑马的侍卫又靠近了过来,只开口道:“世子爷,在过半里路就到峡谷了。”
萧谨言稍稍挑来一些帘子,前后看了一眼,开口道:“都紧着点神,不要让任何人靠近马车。”
中侍卫只齐声答应了一句,又各自归位,看上去就跟普通人家的小厮一样。
阿秀悄悄抬起头多了一眼萧谨言,三年不曾跟他这样亲近,如今再次相见,没想到他已经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了。阿秀忍不住伸手手臂,环住了萧谨言的腰,安安稳稳的靠在他的胸口。
萧谨言低头浅嗅着阿秀的发丝,轻拍着她的后背。
马车离峡谷越来越近,欣悦郡主再次举起望远镜,朝着马车的方向看了过去,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来。
“母亲,你说萧谨言会不会即便这样,还要娶那个贱*人回去?”
“谁知道呢,不过如果玉秀郡主真的出了事,就算他萧谨言想娶,只怕许国公和国公夫人都不会要她进门的。国公府的大少奶奶,怎么能有一个不好的名声呢。”
*长公主笑了起来,看看两架马车从远处飞奔而来。
欣悦郡主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冷冷道:“母亲说的是,我们还是到下面静候佳音吧。”
马车还是按照原来的速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可阿秀心里莫名其妙就紧张了几分。萧谨言的大掌感觉到她掌心的汗珠,只勾唇看着她,伸出手臂将她搂至怀中。
“怎么,方才坚持非要跟着我,现在害怕了吗?”
阿秀被萧谨言说穿了心思,又窘又羞,只扭头道:“哪儿有,我就是有些紧张。”
“我有在一起,就那么让你紧张?”萧谨言火热的气息忽然又迎面扑来,阿秀连连往后靠了靠,小声道:“不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紧张……”
萧谨言故意逗弄阿秀,咬着她的耳朵道:“那你说说看,你在紧张些什么呢?”
阿秀看着萧谨言那张人畜无害、俊朗无暇的脸,恨不得上去啃上一口,叫他如今变的这样无奈。
萧谨言见阿秀睁大了眼睛,憋着一股气的样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重新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有埋伏,大家小心,保护郡主!”
萧谨言早已让那些侍卫故意提高嗓门,让对方以为马车里坐着的就是阿秀,所以那群人听见这一声怒吼,也只以为马车里只有阿秀一个人,顿时不去和那些侍卫纠缠,只往马车这边偷袭而来,
不过安国公府上的那些家将,如何能比得过许国公府内那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侍卫,只片刻功夫,就全部被制服了,一个个哀声倒地。
马车早已停了下来,侍卫上前,在马车外朗声禀报:“回,世子爷,所有劫匪全部捉拿归案。”
此时阿秀早已定下心来,萧谨言拍了拍阿秀的手背,跨出马车,瞧了一眼被押在马车前跪下的十来个村民打扮的年轻人,笑着问道:“哪家的,报上名来,留你们性命,不然的话……”
几个侍卫架在那些人脖颈上的刀刃偏了偏,在后头的皮肉上划开一道口子,那些人吃疼,只吓的连连告饶。
“在战场上,我的这些亲兵就是这样对鞑子的,不过鞑子没你们幸运,若是换了鞑子,方才的那一刀,你们早已经人头落地了。”
几个奴仆早已经吓的屁滚尿流了,只软绵绵的伏趴在地上,浑身颤抖道:“世子爷饶命啊,世子爷饶命,奴才真的没有要伤害郡主的意思,是……是……只是我们家主人想请郡主往法华寺里一聚,我们这是来请郡主的,哪里敢动郡主分毫……”
“原来这叫请啊?那你们的手法倒也别致,你们的主人是谁,要不这样,我也去请了他来一聚。”萧谨言往半山腰上看了一眼,法华寺隐约就在上面,他转身吩咐道:“你上去问一下这寺中的住持,今儿都有些什么人去过法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