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
叛国者,忤逆戮亲者,悍匪强暴民女者,此三种人都被处以极刑示众,施以凌迟。
老汉先割开了特工的衣服,将他扒的精光,一身精健的肉。
锋利的刀尖抵在了胸膛上,冰凉。
老汉轻轻用力,刀尖刺进了肉里,在胸膛上一划,崩出了一条血线,特工并不疼,他丝毫没有反应,老汉点点头“后生,老汉尽量不让你疼。”
血线开始涌血,像瀑布一样从特工的胸膛往下流。
老汉换了一把刀,看着血在流,他停在那里,丝毫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
“老汉祖上自明朝万历年就是刽子手,这一传,就传了几百年,人们都说俺是屠夫,可俺,杀的都是该杀的人啊。你不知道,干俺这个营生,都是没有家的,祖上传下来,就是养个孤儿,把个手艺往下传,老人们觉的到什么时候都是要有人让杀的,干了俺么这营生,盛世乱世,总有口饭吃,哎,就是为了吃一口饭。”
老汉摇头叹息,这人世,怎如此的辛苦?
老汉似乎很不愿意动刀子,可他不能不动,家里已没有了隔夜的粮,混了大半辈子了,只留下了这一布袋的刀,可刀,不能当饭吃啊。
第二刀终于还是割下来了,在血线的上头,老汉割下一块指甲大小的薄肉,将肉放到旁边准备好的水盆里,老汉像一个雕刻师,他将完成一件作品,一件活人雕刻的作品。
老汉割了第二刀,又停在那里,言语起来“长官交代,要割你一千刀,不行,不行了,我割不了那么多,老汉手已经不行了,最多三百刀怕是就要了你的命了,你死了也就不用再割了。”
特工满脸的冷汗,他的额头有青筋散现,可他还在抗着,没有出声。
老汉割下了第三刀,特工坚实的胸口已经去掉了两块肉,鲜艳的红肉翻出来,血流的很少了。
老汉又停住了,“我以前喜欢过一个闺女,那女子很好看,她的脸很瘦,头发很长,我已经记不太清到底是什么模样,我只知道我还在想着她,我还留着她给我做的一双鞋子。可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在门外看的心口直抽搐,凌迟酷刑,乃刑罚之极致,绝没有任何人能抗的住的。
我低声问陈冲“这样,不好吧?”
陈冲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们是警察,不是刽子手。”
我心里缓了下来,我懂他的意思,他是说,不会真的凌迟了他。
老汉忽然伸手抓住了特工的下体,刀子在**上来回摩擦,那特工,终于瞪大了眼睛。
老汉问他“传下来的手艺,割这东西要三刀,第一刀割棍子,后两刀割蛋子,你是要三刀割完?还是我一刀料理了它?”
特工的下体被老汉捏的生疼,他恐惧的晃着脑袋,剧烈的晃着脑袋,他满头的汗,可老汉却不再看他了,我想谁都不会去看自己要割的人的眼睛吧。
老汉垂着头叹气,“哎,还是先割上面吧,这胸口的肉,要割五十刀,割的剩下个骨头架子,外面包一层皮,你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就会胀起来,不过你别怕,五十刀还要不了命。”
第四刀下去了,我不知道那特工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刀一刀割下是什么感觉,可要换了我,我一定什么都招了。
凌迟这两个字,绝不是用来吓唬人的。
我看着那个特工在拼命的呼号,可他嘴里塞着东西,他叫不出声音,只能发出死人一样忽忽声。
第五刀,特工的胸口已经被割下了一排的肉,露出一道血沟,那特工眼泪和鼻涕都下来了,可他还在撑着。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