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心思,所以后来才会选择了穿着红衣服上吊自杀。
即便是在民间,不懂得任何的道法术数,单纯只是听过许多民间传说或者老人的讲述,很多人也知道自杀的人如果穿着红衣,就容易变成厉鬼,会回来找与自己有冤仇的人索命,除此之外,苏童还听谷满仓说过,所有自杀的人里面,就属上吊自杀的人是最凶的,因为上吊从生到死,是一个异常痛苦的过程,不管是投水还是割腕,人总还是能在最后的时刻,因为本能的求生**而成功的让自己获救,而服毒和跳楼这一类,相对而言死亡的速度也比较快。
唯有上吊,过程漫长而又痛苦,偏偏一旦吊了上去,除非是中途恰好被人撞见之后给救下来,否则必然是死路一条,而这种从生到死的痛苦过程,往往会让那个寻思的人在极度的痛苦当中,把自己心中的怨气升高到一个无以复加的高度,于是在死后,化成了厉鬼,也比寻常的厉鬼要更加凶猛很多。
这样一来,小茹这种原本就有着报复蔡家的心思,并且故意穿了红衣上吊自杀的人,变成的厉鬼到底有多凶,就可想而知了。
回到房间里,关上门,苏童先问了问唐敖感觉如何,得到了没有任何不适的回答之后,这才放下心来询问关于王玉翠被鬼上身是这件事。
“你说,为什么那个神医要算计王玉翠呢?难道他其实跟我这个远房表舅家里面有什么冤仇么?”她打从刚才就一直在怀疑这个问题,觉得奇怪极了。
“未必,咱们先不说王玉翠的这件事,你想想小虎,想想闫喜梅,还有咱们之前去借过电话的那个胡老六,他们有没有什么共同特征?”唐敖没有立刻就回答苏童的问题,而是抛给了她另外的一件事。
苏童愣了一下,想了想,说:“有吧,小虎和闫喜梅都是被那个神医‘救’过的人,胡老六么……咱们倒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到底这事儿和神医牵扯有多大,但是他也和小虎还有闫喜梅一样,后脑勺都有银针!如果你不是从小虎的后脑勺拔出来银针,我可能到现在都想象不出来那会是什么东西呢!”
“咱们现在还知道,小虎根本不是真正的小虎,只不过是一个别的孩子,被借尸还魂到了小虎的身上,所以那个‘小虎’才会畏光,又对我有恐惧感。”唐敖有进一步对苏童说,“所以这么说起来,闫喜梅的肉身里面的也未必是闫喜梅。”
苏童略感震惊之后,又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就难怪了!你说,有两次闫喜梅靠近我,我都做了非常奇怪的梦,梦见闫喜梅在一片空旷旷的地方,一直说想要回家,但是怎么都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之前还觉得奇怪呢,因为家里面的闫喜梅虽然看起来不太正常,但是毕竟是活生生的,现在看来,我梦见的那个有可能才是真正的闫喜梅,家里面的‘闫喜梅’和之前的‘小虎’一样,也是货不对版的不知道什么来路吧?你说,我这种分析对不对?”
“对,你虽然八字轻,阳气弱,这在有些时候算是坏事,需要特别注意保护自己,但是有些时候,这也是好事,因为你对灵体会特别的敏感。你住在闫红寿的家里面,虽然说只是远亲,但是毕竟也还是沾着一点亲戚关系,尤其第一晚,你就睡在闫喜梅的房间里,第二次也是那个来路不明的‘闫喜梅’在你周围,你的感应力,再加上肉身在旁边,就会对真正的闫喜梅产生某种关联感。”
唐敖说着,看苏童的表情有点紧张,便伸手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没事,你身上有我给你带的护身符,而且按照你梦里面的情景来看,闫喜梅也只是茫然的想要找到回家的路而已,对你兵没有什么恶意,你不用担心她会伤害你。”
“我知道,其实我不担心她想要把我怎么样。”苏童点点头,“我第一次梦见她的时候,她本来是想要过来抓我的,让我带她回家的,但是一碰到我,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烫着了似的,一下子把手松开了。我担心的是,明明我都感觉到她了,却帮不上忙,眼睁睁的看着她找不到自己的肉身……”
“没事,这个不急,等把这些比较棘手的事情处理完了,闫喜梅我肯定是要想办法的。”唐敖这才明白苏童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担心闫喜梅的安全,“连小虎咱们都帮了,闫喜梅是你的远房表姐,咱们没道理不帮她的。”
苏童点点头,重新把思绪拉回到王玉翠的这件事上:“那你说,为什么那个神医要主动向李桂枝要王玉翠的头发和指甲来害人呢?”
“我觉得,这里面的渊源可能比咱们以为的要深,很有可能并不是因为神医恰好因为闫喜梅而结识了李桂枝,而是因为蔡家和王玉翠的关系,而选择去帮了闫喜梅。”唐敖说出自己的想法,“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从这个神医对待其他人就能大概的明白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神医归根结底,是图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