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小芳的人生好像又再次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她的两只眼睛里光彩熠熠,整个人的气色也比原来更好了,都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原本小芳是不相信的,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无力反驳,在早就已经适应了自己这张美丽的面孔之后,她已经不在像过去那样,傻傻的对着镜子看来看去,这张脸对她而言已经渐渐成了习惯,不再稀奇,可是自从和阿健确立了关系开始,她感觉自己的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都比原本更多了几份味道,那不是任何化妆品或者服装首饰能够衬托出来的,只有内心里得到了爱情的滋润,感觉到充实而又满足的女人,才会时时刻刻如沐春风。
阿健是个好男友,即便是被众多追求者几乎宠坏了的小芳也不能否认这一点,他英俊,他高大,他绅士,他体贴,他给的关怀与呵护,总是拿捏在最佳的火候,多一份过于黏腻,少一分又显得不够贴心。
最初小芳的那些追求者们也是不甘心的,他们不服气,为什么自己苦苦追逐了那么久的美人儿,从来都没有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有一点的青睐,却被阿健这样的一个空降兵手到擒来。可是在眼见着阿健和小芳甜甜蜜蜜的出双入对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也就渐渐的接受了现实,不管心里面多么的不甘心,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还是不能不承认的,阿健和小芳走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光是看一看,都觉得又登对又养眼,就更不要说他们脸上那满足而又甜蜜的淡淡微笑了,那种幸福的神态,绝对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假装出来的。
女神终于成了别人的女朋友,公司里新来的男神也拜倒在了美女的石榴裙下,一时间公司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失灵单身男女青年一下子失去了感情寄托。
那段时间,小芳觉得自己过得开心极了,有了爱情的滋润,她生活的每一个小角落里,好像都开出了粉红色的桃花,不过只有一件事,她的头皮总是有些发痒,就好像头皮上长了痱子一样,让小芳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挠,可是她毕竟是一个美女,哪有一个楚楚动人的美女在公司里面毫无形象的挠头皮的?和阿健她也还处在热恋期,正式你侬我侬,谁都想给彼此留一个最好的印象,哪能当着自己亲爱的男朋友的面,毫无形象的大挠特挠呢。
挠又不能挠,忍着又实在是太难受,小芳只能想办法解决一下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比如说,是不是洗发水用的不好?不小心买到假货了么?还是说自己的头皮得了某种皮疹?要不就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小芳一口气买了好几种不同牌子的洗发水回家,换着用,头皮发痒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善,她请假一个人偷偷去看了医院皮肤科,医生也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她的头皮白净光洁,发根也都很健康,并没有起什么疹子。而饮食方面,她就更加无从下手了,容易过敏的食物她一个都不碰,可是头皮的奇痒还是一点也没有减弱过,后来慢慢的,那种奇痒又开始向下蔓延,扩散到了脖颈,又一路下行,一直弥漫到整个后背。小芳每天白天上班的时候,都被那种奇痒折磨得心不在焉,就连下了班和阿健的约会也不像过去那样全心投入了,因为又痒又不能挠,实在是太过于折磨人,她经常约会刚刚结束,就急忙让阿健送自己回家,回到家以后,也不肯让阿健进屋坐坐,急急忙忙的冲进家门,脱掉身上的衣服狂抓猛挠,一直到把整个后背都抓得又红又肿,甚至挠出了几条血道子,都还是无法缓解那种锥心刺骨的痒。
渐渐的,阿健对小芳有些不大高兴了,他觉得自己满是热情的约会,换来的确实女朋友心不在焉的应付,而且每次约会都好像如坐针毡一般,一结束就急急忙忙的要往家里面逃,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小芳,你要是当初答应和我在一起,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头脑发热的决定,现在后悔了,或者是当初以为我是一种别的什么样子,现在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觉得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人,那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大家都是现代人,好聚好散,我不会为难你或者纠缠你。”有一天,阿健终于忍不住,在约会结束之后,小芳又找借口打算直接回家的时候,用心灰意冷的语气对她说。
小芳一听这话,眼圈都红了,她难过的咬着嘴唇,摇摇头:“阿健,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一样的去喜欢过另外的一个男人,我不是不喜欢和你出来约会,只是……只是……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想要早一点回家休息,你不要误会我,我是爱你的。”
阿健看她哭得楚楚可怜,心也软了,动情的把小芳搂在怀里:“对不起,我不应该乱猜疑,我也喜欢你,我也爱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让我动心的姑娘。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你这个傻丫头,为什么身体不舒服也不告诉我,要一个人偷偷的扛着呢!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愿意和你一起分享。”
小芳在那一瞬间,几乎忘却了自己身上的奇痒,一颗心都要融化在阿健的柔情当中。
当天晚上,阿健送小芳回家,小芳第一次邀请他上楼坐一坐,这一坐,就坐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一早,阿健突然接到公司的电话,要让他临时出差到外地去,他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温柔的与小芳吻别,穿好衣服走出了小芳的家门。
小芳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她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回味着前一天晚上的旖旎,说来也奇了,阿健来家里面过夜,她身上的奇痒居然也好像消失了一样,一夜都没有再出现,好好的休息了一夜,小芳现在有一种身心双重的放松。
就在她眯起眼睛,伸个懒腰,想要再睡一会儿的时候,忽然,一股痒痒的感觉,从她的心口向上慢慢的游移着,小芳登时睁开了眼睛,心里面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就知道那种奇痒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被甩掉,它又回来了。
果不其然,那一丝丝的痒很快就变成了从四肢百骸向全身扩散的规模,痒的感觉又好像是一条条狡猾的虫子,不停的在迅速移动着,小芳挠这里,它就痒那里,永远也找不着,永远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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