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拓跋尊定定地望着沈安心恍惚的表情,他忽而也有些恍惚了,因为沈安心迷茫迷离的眼神。
“沈安心……”拓跋尊正要说些什么,没想到沈安心居然恶心吧唧地乱喷口水。“多大的人了还玩偷亲,恶心!”
“我还没嫌你恶心。”拓跋尊立马起身,被一个女人喷得满脸都是口水,恶心到家了。
“我就是这么恶心。”沈安心无比骄傲,得意地看了一眼拓跋尊,再回头,从秦容恩的托盘上拿了一些筹码,“反正你赢了那么一点,借我一点手气,我也小赌一把。”
沈安心与拓跋尊沟通完,她觉得拓跋尊不会这么小气不借钱,于是压在拓跋尊的上面,她本身更不会赌钱,但也知道跟风。
果然,这一把,沈安心也赢了钱,不但还了拓跋尊筹码,她也多了一些钱。
“开心成这样?”拓跋尊无语,这女人爱钱的毛病还是没改。
“当然啊,我赢钱嘛。”沈安心是个十分保守的女人,一旦赢钱,打死不再继续赌。
“不玩了?”拓跋尊看出这点,于是忽悠她,“你丢人不丢人?这么小气还玩什么?这样,你拿我的玩,输了算我的,赢了都是你的。”
“不用了,我先谢谢你的好意,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东西,我干嘛要用你的钱?”沈安心将两人的界限划分得十分清晰。
“随便你。”拓跋尊点点头。
“拓跋少爷,我之前还不知道是你,真是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玩,真是失礼了,我应该早一些过来跟你打声招呼的。”这时,一个衣着白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这一身打扮简单,却能显出非凡高贵的气质。
“叶萧。”拓跋尊一直记得这个名字,叶萧是他在军校里的好友,与拓跋尊一样,叶萧也有不凡的家室,不折不扣的二代。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恨荣幸。”叶萧说着,又看了看拓跋尊身边的沈安心。
“这位是你的妻子?”叶萧狐疑地问。
“女伴,不过她应该更喜欢导游这个称呼。”拓跋尊随意道。
叶萧便不将重点放在沈安心上,而是向拓跋尊举杯道,“离开学校之后,就几乎没见面了。”
“是啊。”拓跋尊笑着道。“出国学习了。“
“嗯,这件事后来我也听说了,可能当时大家都没想到。”叶萧的声音淡了下来。
“不过没关系,过去将不会成为什么威胁,现在的你,看上去更优秀了。”叶萧笑了笑说。“当年在学校,很少有人被我放在眼里,不过你算是一个。”
“同样的话,我也想送给你,当年,我们几乎不差上下。”拓跋尊说。
“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谈了。”叶萧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玩了多久?”
“哦,刚来没多久,陪她玩了几把。”拓跋尊摊了摊手,笑意没有任何侵略,却带着一丝丝深邃,这种让人猜不透的笑意,一时间会让人慌神。
“不如来我这,扎金花,才刚开始。”叶萧建议道。
“好啊。”拓跋尊微微颔首,再侧过身,对秦容恩做了一个屈指的动作,秦容恩立马会意,再次离开赌场。
沈安心狐疑地望着秦容恩的背影,再看了看拓跋尊,以及跟在拓跋尊身侧的叶萧,隐隐察觉到,真正的较量这才刚开始。
“你玩吗?”拓跋尊从走进赌场的第一刻开始,就对女伴沈安心竭尽体贴,这些都被有心人看在眼底。
拓跋尊却并不避讳。
“不玩。”沈安心摇了摇头。
“没关系。”拓跋尊让沈安心坐在他的位置上,“我教你。”
拓跋尊的温柔体贴,立即引起众人的哄笑。
“这位是?”
有人狐疑地问。
沈安心一抬头望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却不说话。
拓跋尊沉下视线,并不解释。
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说是导游,可是我有点不信。”叶萧忽而笑了笑,也端坐了下来,就坐在拓跋尊的对面,接着,修长的指在长形赌桌上敲了几下,别有兴味地道,“可能是尊少的宝贝。”
沈安心一听见宝贝这两个字,有点被恶心到。
但沈安心却没说话,在场的都是男人,即便他们身边都带着女伴,却没有哪一个女伴有她这样的机会可以坐在赌桌上。看得出来,拓跋尊应该是故意这么做得。
到底为什么?
沈安心猜不透,索性不再去猜,再扭头,一个侧脸望着拓跋尊。
拓跋尊笑了笑,放在桌子下面得手紧紧握住了沈安心的小手。
沈安心还想挣扎,却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一时间一动不动。
拓跋尊很满意沈安心的乖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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