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肉麻的话。
“真乖。”拓跋尊有些爱不释手,“沈安心,你这么乖,我会奖励你的。”
“什么意思?”沈安心狐疑地问。
“我明天带你出门,去市中心玩。”拓跋尊知道,沈安心在这里这么久,一定很想出门。
“你很想吧?”拓跋尊问她。
“还行。”沈安心故意没点头。
“我知道。”拓跋尊戳她的鼻尖。
来的时候,拓跋尊心情消沉,离开的时候,拓跋尊勾唇笑了笑。
拓跋家。
南宫慧看得出来,拓跋尊最近心情不错,“儿子,等会夏季会来,你先别着急去公司。”
“夏季要来?”拓跋尊扯下领带,玩味地转身,可笑质问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事,都是你来告诉我?”
“这不是看你最近工作忙吗?”南宫慧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我看你最近气色有点不好,就今天稍微好一点,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你也需要休息。”
在南宫慧看来,沈安心唯一能起到的正作用,就是迫使拓跋尊将所有的中心都转移到工作上来。
“没关系,我看好公司最近的大案子。”拓跋尊说。“我准备了很久,不想在最后的关头输。”
“就一个小时。”南宫慧眼神一暗,接着对拓跋尊道,“而且夏季可是第一次来别墅,总不能让她看不到你人影。”
“妈,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搞这种见面,太早了。”拓跋尊动作先是一顿,接着走到餐桌旁,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怎么会早呢?”南宫慧抬头,笔直看着拓跋尊,“儿子,当年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所以你看看,你跟夏季都已经错过了五年了,现在只是在家里见个面而已,不早,迟了五年!要不是我当年对夏季有误解,现在,你跟她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说着,南宫慧想起自己的小孙子,眼神有些凄然。
她一直都是恨沈安心的,这个女人,毁掉了他儿子那风光无限的五年,就连一个孩子都没照顾好,让她的小孙子染上了先天性的疾病,她是很透了沈安心的。
“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拿出来说了,我不喜欢。”对于拓跋尊来说,过去的五年,仿佛是一场噩梦,他不想再谈及,也希望南宫慧能不要再谈及。
特别是在沈安心面前,拓跋尊很小心,不去谈。
即便维持一个表面上的平静也好。
这就是他想要的。
“阿姨,阿尊。”夏季来的时候,早餐刚进行一半。
“这么早让你过来,还没好好休息吧?”南宫慧站起身,望着夏季,目光不再是审视,而是满意。
“没有啦阿姨,我其实也喜欢早起,打车过来很方便,一点都不麻烦。”夏季摇了摇头,提着精致的手袋走来,“对了,我的经纪人前几天在外交会上淘到一件东西,本来是打算给我的,我现在想赠给阿姨你。”
夏季一早就打听到南宫慧喜欢什么。
“来就来,还这么费心。”南宫慧对夏季很满意。
“快坐吧。”南宫慧高兴地道,“阿姨,再来一份早餐。”
夏季就坐在拓跋尊身边,见他脸色暗了下来,于是好脾气地问,“阿尊,昨晚没睡好吗?”
“还不错。”拓跋尊点头。
“我先去公司了,你们慢慢聊。”拓跋尊突然起身。
南宫慧拉住拓跋尊的手臂。“不是跟妈妈说好了,今天晚一些过去?”
夏季尴尬地坐着,看向拓跋尊。
“阿尊,你是不是不高兴?”夏季坐不住了,立马起身,“那么,我先走吧。”
“夏季,你别这么敏感,是我跟儿子的问题,不是因为你,你先坐。”南宫慧叹了口气。
拓跋尊单手摩挲着眉尖,看向夏季,“夏季,我那天跟你说过的话,还作数的,我说过我会努力,用力,可是今天找你的人不是我,是我妈。”
说完,拓跋尊撇开南宫慧的手,“妈,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
“我是在想,你整天忙工作,最近需要放松,不如带夏季出门散散心?”南宫慧眼神晦暗下来。
夏季闻言自然是高兴的。
拓跋尊伸手敲打桌面,正准备开口,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顾妈打来的。
“少爷,沈小姐突然病倒了!”
“怎么回事?”拓跋尊立即起身,便往外冲了出去。
拓跋尊来的时候,心情复杂。
小车很快停下,拓跋尊立即下车。
看到沈安心躺在床上,拓跋尊黑得难看的脸色才缓了下来,气闷一般,习惯性地扯开喉间的领带,像是沉沉地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她又跑了,这种随时随地担心她会跑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什么了?”拓跋尊闭了闭眼,问。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说肚子不舒服。”顾妈紧张地望着拓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