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会给你好看!”
拓跋尊说着,眉眼之间尽是警告之意,如果真对沈安心上了心,他就会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保护她。
只要他还在意她,就不会轻易让旁人去碰!
这是他拓跋尊的原则!
那名佣人悻悻然地道,“少爷,这是夫人的吩咐,她是见你们天天在一起,关系好像越来越好了,夫人怕你们万一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感情……”
“不该有?”拓跋尊闻言冷笑几分。
佣人显然被拓跋尊凌厉的目光,残忍的口吻吓住。
南宫慧只这个家最有威严的女人,可日后,拓跋尊才是这个家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她能比划清楚哪一方的分量更重。
她就是没想到,仅仅是偷偷看一眼都能被发现,可见他十分警惕。
跟拓跋尊对着干,绝对没好下场。
况且,这件事只有她看到,如果南宫慧真知道,她是跑不掉的,拓跋尊会玩死她!
“别的我不管!是谁吩咐你我也不管!我只有一个意思!关紧嘴巴!我最厌恶有人在别墅里兴风作浪!懂?”
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重,拓跋尊清楚威胁一个人的最极限在哪里,用怎样轻易的手段,能令一个人产生恐惧,这些对于他来说,很容易的。
那几年他在军校,可没白学!
“是!是是是……”吓得几乎腿软,那名佣人不敢说话,身子笔直躺靠在墙壁上,大气也不敢出。
见状,拓跋尊眸光更暗了,南宫慧在沈安心身边到底设了多少人?
他不想让过去的历史重演。
他不想沈安心受到伤害。
房间。
身子趴窝在小床上,沈安心将那多蓝色玫瑰放在小枕头上,笑眯眯地左看看右看看。
皱眉,沈安心真不记得,拓跋尊什么时候买的花。
“突然变出来的吗?他这人,真会勾搭女人。”撇撇唇,沈安心伸手撩拨那朵玫瑰花,除去第一次乌龙事件,这是拓跋尊第一次送她花。
而且也是玫瑰。
据说这种蓝色玫瑰,更名贵一些。
“真好看。”托住可爱的下巴,沈安心承认她很虚荣,被拓跋尊那样的男人送花,拥抱,简直在演韩剧。
咂咂嘴巴,沈安心小心翼翼护着那朵花,找来一个干净的瓶子,盛了一半干净的水,再将花朵插了进去。
凑近,沈安心闻了闻那味道,满足地回到床上,拉灯休息。
同样躺在床上,拓跋尊趴窝着,睡不着。
立马坐立起来,拓跋尊单手握住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袁亦成的号码。
“喂喂喂,你在不在?”拓跋尊着急问。
“怎么了?”按住眉头,袁亦城声音听上去比狗还累。
想起上一次打电话,意外打断袁亦成好事,这次拓跋尊笑着问,“你这个声音,是不是累坏了啊?”
“是啊是啊,大老爷们我累坏了,身体零件都要拆了再重组才行,医生,白衣天使,真是累得吃不下饭。”
刚结束一场24小时手术,精力,体力,都降到一个最低,袁亦城愿意接电话就已经算不错了。
“我刚结束一个手术,真累坏了,眼睛都快瞎了。唉,我答应过病者家属,一定会尽全力,这次总算没失约。”说到这里,袁亦成擦擦汗,无比虚弱。
电话那段,拓跋尊沉静了几分,“亦城,你是一名很合格的医生,不要总留在过去走不出来,那件事,不是你的错。”
“嗯,你知道吗?我从前也老这么想,后来发现,别人越是这样说,其实,我越是可悲,很显而易见的安慰,不是吗?”对于专业,袁亦城有着十打十的认真,又接着道,“对了,你找我有事吗?没事我要先挂了。”
“哦,有事。”单手摩挲一下眉尖,拓跋尊犹豫几秒道,“你有熟悉的妇科医生?”
“卧槽,你该不会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吧?”即便再萎靡不正的袁亦城,一下子聪明伶俐起来,“喂喂喂!阿尊!你怎么回事?把人家肚子搞大就扔吗?原来你是这种人!亏得我还帮你追人家!禽兽!”
“瞎激动什么?在你眼里我他么是禽兽吗?”冷峻着一张脸,拓跋尊在心里冷哼一下,沈安心这么一个女人,都能让袁亦城帮她打抱不平,他心里有点介意的。
“她没怀孕,我也没扔她……总之,有些事说不清楚。”跟袁亦城说自己女人生理问题,拓跋尊开不了口。
“嗯?难道你觉得,她用着不舒服?想改造改造?”竖起耳朵,袁亦城倒是想弄明白,拓跋尊这三更半夜突然要找妇科医生做什么。
有点变态,不是吗?
除非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
“亦城啊,你觉得你也该学一点女人的东西,啊不是,所有男人都该学着点,总有一天身边女人会出这种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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