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烈轩像是感受到了沈莹莹的叫骂一样,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常喜听到动静,急忙来看,“皇上,要不让太医来看看吧,一定是昨儿夜里在暗室受了凉。”
冷撇了常喜一眼,“朕的身体,朕清楚。”洪烈轩咆哮,好歹他也是一个男子汉,沈莹莹和碧雪受了那么大折磨都还好,他去走了一趟就病了,传出去还不得笑掉洛云国百姓的大牙。
当然常喜是不知道洪烈轩心里的真正想法的,他微微蹙眉,“皇上,龙体要紧……”
“哼……”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常喜,洪烈轩大步向前走去。
感受到洪烈轩的怒意,常喜这才幡然醒悟,急忙小跑追上去,“皇上,皇上,这是去哪?”
“你的差事当得越发好了,朕的行程也得跟你报备了。朕看你可以当着主子了……”
“额……”常喜满脸冷汗,心里暗道不好,急忙闭口,紧紧地跟着洪烈轩,一句话都不说。
洪烈轩来到皇后住的凤仪宫,一进门便见到丫鬟、内监跪了一地,几个丫鬟脚边满是青瓷牡丹花瓶碎片。洪烈轩微微蹙眉,“皇后这又是唱的哪出?”
于付良月,洪烈轩虽谈不上什么感情,可是她至少恭顺贤德,执掌六宫并没有犯过什么大错,所以洪烈轩也一直选择睁一只闭一只眼,以图宁静。可是昨天,付良月触到了他洪烈轩的软肋,那就是沈莹莹。
见识了付良月的毒辣,如今又看到她的嚣a张跋扈,洪烈轩发自心底地对她厌恶。
听到洪烈轩的话,付良月A才猛然回神,她吓了一跳,手一个不稳,砰的一声,手里的请瓷花瓶又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凤仪宫里静静的,所有的丫鬟、内监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了皇上。
付良月一下跪倒地上,“皇上,臣妾……”
冷眼瞥了一眼付良月,洪烈轩大步走到正位上坐下,半晌才抬头看向她,“皇后难道不应该跟朕好好解释解释嘛?又是哪件朝廷大事惹怒了你?嗯?”
洪烈轩挑眉,整张脸冷俊帅气,可是付良月却无心观赏,那一个“嗯”字像是梦魇一样缠着她,恐慌的厉害。
如此的指桑骂槐,聪慧如付良月又怎会听不出。洪烈轩之所以如此愤怒,究其缘由还不是为了昨儿夜里伤了沈莹莹。付良月暗暗将沈莹莹问候了一边,才声音颤抖道:“皇上误会良月了,良月……”
“算了,朕没有那闲工夫跟你虚与委蛇……”还不待付良月说话,洪烈轩便打断了她,一脸的不耐烦。
“虚与委蛇”,付良月心冷,这四个字圣像一根针一样,生生扎进了她的心里。原来,洪烈轩与她说话,已经不再是交流,不再是沟通,只是虚与委蛇。
两行清泪不自觉地滑下来,“皇上,臣妾自知有罪,暗室中伤了梅妃,是臣妾失宜,臣妾甘愿受罚。臣妾不求皇上像宽恕梅妃诈孕那样宽恕臣妾,良月只希望皇上不要因为昨夜的事,而拒绝良月的良苦用心,良月也是为皇上好……”
付良月刻意提起沈莹莹诈孕一事,她要告诉洪烈轩,虽然她暗室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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