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道兴奋的叫声。
苑浩手里提着田纪,奇怪的转身看去,却见司徒乐一脸花痴的看着自己,好像还挺沉醉,苑浩忍不住打个冷颤,心想,这小妞有毛病吧?于是投给司徒乐一个白眼,又回头盯着双脚离地的田纪。
“田鸡,我说过,捏死你,跟捏死一只鸡没身份区别,现在你相信了么?”
田纪被他掐住脖子,根本呼吸不上来,脸色涨的通红,双脚徒劳的乱蹬,心中恐惧之际,这货是真想掐死自己!
像他这种一心做司徒文走狗的人,苑浩下手绝对不会容情,可同时又极有分寸,让他死的太痛快,岂不是便宜了这小子?
此时见四周众人战战兢兢不敢上前,苑浩嘴角一勾,伸出闲着的左手,摘下田纪的眼睛看看,“平镜啊?敢情你丫带这么一幅金丝边眼镜,就是为了装斯文?听说你服务行业和毒品生意做的不错,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啊?”
田纪此时呼吸困难,每当将要窒息时,苑浩上手的力道一松,勉强等他一呼一吸的时间,力道再次恢复,一遍遍地品尝着窒息而亡的过程,脑海中两个斗大的汉字清晰可见,死亡!此时面对苑浩的质问,什么泡妞时的斯文,什么老大的威严,什么文化人的形象,早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一个劲的连连点头。
“全都不要动!”
门外呼啦啦冲进来一批手持刀棒的人,苑浩扭头一看,原来是肖志带着一帮手下,冲了进来,见到田纪的手下手持武器,顿时大声喝令,“放下武器!”
反应比较快的,迅速将手里的刀棒一扔,抱头蹲在地上,反应稍慢的,被肖志的手下围住就是一顿乱敲乱砍,顿时血流成河,哭爹喊妈的惨叫,此起彼伏。
肖志眼睛一扫,快跑两步赶到苑浩面前,“浩哥,我担心他们人多,怕你吃亏,就着急兄弟们赶了过来,没想到浩哥已经摆平啦。佩服佩服,从今以后,我肖志维浩哥马首是瞻,有谁要是不服的,我肖志第一个跟他没完!”
田纪的手下一瞬间被淹没,苑浩扔下濒死的田纪,听着肖志的豪言壮语,只是轻轻一笑,“如果我不让你们捞偏门了呢?”
肖志微微一愣,虽然不明白苑浩什么意思,但他认定跟着苑浩,绝对错不了,当即表态,“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我肖志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既然跟了浩哥,别说不让捞偏门,浩哥就是让我饿死,我肖志绝无二话!”
“好兄弟,放心吧,我不会让我的兄弟饿肚子的。”苑浩拍拍他的肩膀,又看向田纪,“这货你看着处理吧,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
肖志嘿嘿一笑,又见浩哥略微向司徒乐的方向暗使眼色,当即心领神会,招呼手下,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司徒乐轰了出去。
苑浩叫过严频,三人找了一间包房,“以后公司的事情,主要由你和老严负责,你们把下面的兄弟过一遍筛子,愿意跟着咱们的,有我苑浩一口吃的,决不让他们饿肚子,不愿意跟着咱们的,也不用为难他们,给他们一笔钱,打发他们离开,可有一条,谁要是以后欺善怕恶,为祸百姓,或是跑去给司徒文当狗腿子,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肖志和严频两人眼前一亮,都是极为兴奋,他们在海市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司徒文一手遮天虽然不说已经习惯了,起码都是颇为无奈,包括肖志在内,要不是很多事情自己不妥,不愿意完全听从王永峰的指挥,而遭到限制,恐怕区区田纪,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此时苑浩的一番话,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破旧革新的希望,肖志猛地站起身来,“浩哥,我肖志没什么文化,出来混也是因为当初打工时总被欺负,后来自从跟了王永峰,他跟司徒亚的所作所为,很多事情我实在看不下去,可他毕竟是我老大,我不想背负叛徒的骂名,只能约束手下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为此,王永峰没少给我脸色,要不是手下兄弟们竭力维护,呵呵,恐怕我早被他做掉了。今天兄弟说句心里话,我tm早看不惯司徒文那老王八蛋了,欺上瞒下,衣冠禽兽,只是海市都是他们的天下,我肖志孤掌难鸣,现在浩哥要跟他对着干,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奉陪到底。”
苑浩和严频听得一愣,不明白肖志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只见向门外看看,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说道:“浩哥,我知道司徒文有一处小金库,以前司徒亚那小子喝多了跟我吹牛皮说的,但消息应该是真的,咱们要是给他端了,司徒文后院起火,不急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