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始终不超过一个月工资,用在自己身上的钱却少得可怜。
许经理买房、结婚、生子,样样离不开老母亲的资助,可母亲却终于一病不起,老人家走后,家里已经变得债台高筑,可只要人活着,钱总能还清,他信心倒是挺足。
谁知,祸不单行,年幼的孩子被确诊为地中海贫血,接连地重重打击下,许经理性情大变,见到挣钱的机会,他削尖脑袋往前挤,而面对普通客户时,也就难免有些不胜其烦。
如此长久以来,此消彼长之下,许经理不知不觉竟然变成了一个势利小人。
马若曦听完许经理的故事,便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几乎是许经理一路走来的真实写照。
苑浩同样沉默不语,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此时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司徒家族固然庞大,自己倒未必将它放在眼里。
可任务一旦结束,他又要何去何从?
对于苑浩而言,最为痛苦地梦魇,便是无尽的孤寂,和永生不死的苦楚,直到自己彻底丧失人性,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野兽!
“看,那边来个驴车!”
马若曦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将沉思中的苑浩惊醒。
驴车?
这句话好像很耳熟的样子。
苑浩顺着马若曦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睛瞪得铮亮。
远处竟然真的有一老汉,赶着一辆毛驴车朝他俩的方向徐徐走来。
两人一番软磨硬泡,最后用200大洋,成功说服老汉送他们去县城。
此时天色渐晚,苑浩原本担心,就这驴车的速度,赶到县城那得猴年马月?
然而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暗自忍住没说。
谁知老汉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径直把驴车赶回家中,换上一辆农用三轮车,‘哒哒哒大’的上路了。
……
海市一座写字楼,一间足有上百平方的办公室,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落地窗前,出神地望着黑暗中的点点光明,头顶稀疏的头发,已经爬上些许白霜。
“司徒市长,我们的行动失败了,而且没有一个活口。”
“什么?”中年人一脸震惊地转身:“这怎么可能?”
派去的可都是侦察连的老兵,这苑浩竟然这么厉害?
被中年人紧紧地盯着,前来报告的黑衣人无奈地摇头。
“巨蟒特种部队是整个军区的特战尖刀,这个苑浩又是唯一一个以列兵身份提干士兵,战斗素养毋庸置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可怕到这种程度。”
中年人只是听着,眼神之中闪过阵阵精光。
黑衣人又道:“最不可思议地是,被抬回来的尸体,连法医都无法解释,这些人到底是被怎么杀死的!”
“这……”
中年人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
黑衣人继续道:“哎,要不是因为唐静儿的事情,苑浩突然转业,少爷也不会……”
“梁局,死者的善后工作要做好,还有那个许经理,绝对不能留下后患!”
“已经安排妥当了,市长您保重身体,他苑浩就是头猛虎,也未必没有打盹的时候。”
中年人点点头,落寞的转身,盯着窗外的黑暗,继续沉思。
梁局长摇头离去,中年人忽然转身,一拳砸在精致地办公桌上。
“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多可怕,苑浩!你打伤我儿子,让我司徒家断子绝孙,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
经过三个小时颠簸,两人风尘仆仆地赶到县城,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原想直接打车回海市,可就这二位的尊荣打扮,大半夜的,有哪个挣钱不要命的出租车司机敢接这单买卖?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商议找个落脚的地方。
好在附近不远处便有一家酒店,苑浩便带着一脸羞红的的马若曦走了进去。
“你好,两个标间。”
苑浩说着,回头投给马若曦一个微笑。
前台妹子一阵忙碌地查找后,却又尴尬地抬头看着两人。
“不好意思,现在只有一间大床房了。”
苑浩瞪大双眼,这可真是又惊又喜。
“一间房?还只有一张床?”
妹子微笑着点头,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
装!继续装!天上掉馅饼了吧?
苑浩无奈,只好拉着一脸通红的马若曦走向别处。
“若曦,咱这一天折腾得也够了,要不然就住这儿得了。”
见马若曦绯红的脸庞,突然一沉,苑浩急忙补充。
“你睡床上,我睡地下!我是担心白天那帮人不会善罢甘休,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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