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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姑娘,要自己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一边说着,香意如一边扫了床上依然沉睡的舞倾城一眼。
心儿霎时明白,她会来这里,一定是发现自己在水里做了手脚……
“是这样的,姑娘这些时日睡不好,我看着着急,就在水里放了些安眠散,希望能帮姑娘助眠。现下她好不容易才睡着,我怎么可能去打扰她呢?”
香意如冷冷地问道:“真的吗?”
心儿连连点头,“真的,当然是真的。”
“既然如此,咱们就叫起姑娘来,问个清楚。”说着她向床边走去。
心儿暗叫倒霉,这下子只能看舞倾城愿不愿意为自己遮掩了……
香意如来到床边推了两把,“姑娘,醒醒啊,姑娘……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个鸣翠坊,香意如猛地转过身来,怒指心儿,“姑娘死了!你,你竟然胆敢……害死姑娘!”
轰然一声,一道霹雳在脑中炸开,心儿几乎难以置信,一个箭步冲到床前。
那人依然是沉睡的姿态,露在被褥外的肌肤出奇地苍白,美丽的眼眸却永远不会再睁开了。
未及细看,香意如已经尖叫起来:“来人,赶紧把她抓起来,听候处置!”
七八个舞姬一拥而上,将心儿牢牢制住。
被压制在冰冷的地上,心儿脑海中只徘徊着一句话:她死了,怎么可能?
第8章:诡异,借尸还魂
明崇俨坐在酒楼中,看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喧腾的摊贩。
离开并州其实并不久,却感觉恍如隔世,一切都不一样了。变化了的,究竟是自己,还是这个城市?
遥望东南,那里曾经是百戏班的旧址,多少年里他们一直在那里排练表演,他在这里长大,学艺,登台,然后遇到了她。
想起她,依然感觉心头一阵刺痛,遥远的梁州,她如今可好?
倏然又有另一个身影钻进了脑海,那个一身劲装、俏丽清爽的女子……终于,他回过神来,抿着清茶细细思量下一步的行动。
并州本地的江湖人物他也认识几个,待会儿先找他们探问一下线索,再去鸣翠坊走一趟,找机会联络心儿……正想着,身边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
“你别不信,我媳妇的二舅家的大侄子在水老爷家当门房呢,消息绝对可靠。”说话的是旁边桌上的一个胖子。
他的同伴嘲笑道:“牛安,不是我们不肯信你,实在是你这消息太惊悚了,什么借尸还魂,你当闹鬼呢?”
“哎,你别不信,我可是从头到尾都知道呢。这水姑娘单名一个红字,据说是水老爷兄长的独生女儿。那水老爷的兄长自小离家,几十年都没有联络了,却在月余之前,一个孤女找上门来,拿着那位水大老爷的亲笔信,来投奔叔父。据说那水老爷的兄弟在南边本来也置办下一份家业,跑着南洋那边做生意,偏生不巧,今年夏天的时候船队遭了飓风,全船人都遭了难。唉,那叫惨啊!这家里没了顶梁柱,夫人也不久就病逝了,只余下这个孤女,将家产变卖后,便孤身来并州投靠亲戚了。”
“难道说,借尸还魂的就是这位小姐?”
“正是如此,说到这位小姐,也是个命苦的人,她来并州不到十天竟然就染了瘟疫,缠绵病榻一个多月就去世了,水家本应该停灵三日再发丧,可是她身上带病,恐怕会传染出去,所以立刻设了灵堂。不料,当晚阴风阵阵,寒气大作……”配合着气氛,那牛安压低了声音,“就在半夜三更,那水红小姐,竟然从棺材里爬了起来!”
众人听得一阵毛骨悚然,“真的假的?”
“好生恐怖!”
众人议论纷纷,却有一个书生嗤笑道:“何必攀扯什么怪力乱神。依我看,那位水红小姐当时只是病重,并未亡故,在灵堂里恰好缓过了一口气,便九死一生活了过来。”
众人醒悟过来,纷纷点头,“这才是正理。”明崇俨听得也暗暗颔首。
牛安却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你们以为这么简单啊,若是事情这样简单,老牛我还拿来说吗?”
“这醒过来不稀奇,庸医误诊也是常有,但稀奇的是……”牛安故意顿了顿,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水红小姐醒过来竟然不认识家里人了,连水老爷也不认识了,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另一个人,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众人都愣住了,议论纷纷。明崇俨也来了兴趣,插嘴问道:“不知这水红小姐醒来之后说自己是谁?”
牛安挠了挠头,“好像是鸣翠坊的舞倾城!”
舞倾城身为并州首席舞姬,市井之中也多有听说过她的芳名,众人顿时轰然,“这怎么可能?”
“那倾城姑娘这几年甚少在人前演出,听说一直在鸣翠坊内苦练呢,怎么会跑去水老爷家,真是胡扯!”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鸣翠坊每年过年时都要去京城献艺,听说有出色的舞姬还会被宫中留下呢。嘿嘿,说不定将来就是娘娘了,飞黄腾达啊,哪里是普通人能看的。”
明崇俨若有所思,握着茶杯沉默不语。
看到自己的消息带来这么热烈的讨论,牛安甚是得意,接着又抛出了另一个更惊人的消息,“这位水姑娘,你们若是想见一见,倒是有个机会。嘿,自从出了这事儿,水老爷也觉得晦气,听说他要在鸣音寺做三天法事,为水姑娘驱邪呢。去鸣音寺正好从咱们酒楼前经过。这会儿看时辰,只怕轿子刚刚从水府启程。”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语一般,十几个家丁围着一顶小轿从下方走过。牛安忙不迭地指指点点,“看到了没?看到了没?那就是水府的轿子,水红姑娘必然在里面。”
众人挤到窗前,明崇俨也站到一边,俯身向下望去。
青布帷幕阵阵颤抖,隐见内中坐着一个妙龄女子。恰巧一阵风过,掀开帷幕一角,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年轻容颜。
明崇俨心神俱震,手中茶杯砰地跌碎在地上。
整个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声音。
她,怎么会变成了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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