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重华道:“说起来,你们这次省亲倒比我想象的快得多,一切还顺利吗?庄梦先生对阿若印象如何?”
秦非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道:“你可别提了。在进玄武潭前,我还和她说好不要乱跑,结果一扭头就不见了她的影子。结果你猜她跑到了哪里?她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新生的考场。那天考的是对禽类的识别,要求根据鸟儿的腿答出其种类名称以及习性。结果这丫头闷了半天,却一个也答不出,把笔一扔就走。监考的大师兄见她这么不懂规矩,就把她叫住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却把裙子一掀,露出腿来反问道‘你猜啊,你猜啊!'大师兄本来就肝阳上亢,最受不了刺激,被她这么一气,立即就背过了气,差点没抢救过来。”
项重华捧着肚子,差点笑出眼泪,道:“后来呢?你们可见到庄梦先生了吗?他怎么说?”
秦非叹了口气,道:“师尊表扬我非常有挑战和冒险精神,还说要不是我师娘当初也是这个样子,他绝对练不出这么一身神鬼不侵的本事和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心态。”
项重华道:“希望蛮儿不要像她才好,否则以陈杰那个木头,完全招架不起。”言毕看了一眼秦非,又开始大笑不止。
秦非不满道:“刚才一上车你就笑个不停,我头上难道长了一朵花吗?”
项重华道:“世间哪有这么强壮的花能从你头上长出来?秦非你自己数数,到底戴了几顶帽子?”
其实他的帽子也不是很多,只是戴了两顶而已。但每一顶帽子足足有三个一般的帽子那么厚,再加上厚得近乎夸张的大衣和披风,让他看起来简直像一头熊。
项重华道:“不过是入冬下了场雪,用得着捂得这么厚吗?你有这么冷吗?”
秦非仰天长叹道:“有一种冷,叫做你老婆觉得你冷。”
项重华道:“阿若虽然住在圣雪峰里,但她的玉水寨却很温暖,加上听闻北国比南国冷得多,她自然就把这寒冷放大了好几倍,不过可见,她还是相当在乎你的。但你觉得热大可以脱几件啊!”
秦非没好气地道:“你可别提了。前些日子我当着她的面便这么穿,背着她就脱个干净,结果冷热交替下得了风寒,现在都没好,所以只能一直这么捂着了。”
项重华擦了一把冷汗,道:“你以后一定会比庄梦先生还厉害,如果你能活下去的话。”
秦非瞪了他一眼,道:“你嘲笑我这么久,应该够了吧?还不交代你和那个美人的事情?”
项重华眼中掠过一丝痛苦之色,道:“事情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香艳。我不过是救了个想要投水的女子。只不过她一直哀求我带她走,恐怕也是受了主子的胁迫,要被送给哪个贵族当侍妾。”
秦非默默地看了项重华半天。
项重华淡淡道:“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一点也不稀奇。”
秦非道:“确实不稀奇。而且,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只要她足够聪明,大可以一飞冲天,摇身一变成凤凰。”
项重华道:“她很聪明。”
秦非将话题引开,道:“程乾今夜邀请我们到他府上,尤其点名你一定要去。”
项重华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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