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心里一震,却听笑声未绝,更加尖利的惨叫声又响起,一个女声怒骂道:“胡蜂你干什么?”
一个烦躁的声音啐了一口,道:“这兔崽子明知道老子一闻见他那口臭就心烦,还张了个大嘴笑个不停。若不宰了他,早晚被他呛死。”
另一个男人冷笑道:“口臭?嘿,我看你是嫌他碍事。黑寡妇,你也别在这里假惺惺地哭老公,若非你挡住烙铁头的视线,还悄悄和火赤链动手动脚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凭胡蜂那两下子能暗算得了烙铁头吗?”
胡蜂狠狠瞪了黑寡妇一眼,咬牙切齿地向火赤链道:“你什么意思?”
火赤炼的嗓音慵懒地响起,道:“对于一个既不是你老婆也不是我老婆的风骚娘们儿能有什么意思?”
胡蜂拔出一柄短刺,错步上前向火赤炼的肩头劈刺下去,火赤炼身形跃起,腰身一转,左手往他肘下一托,手中一把颜色通红如分叉蛇舌的短叉已经轻轻松松地架在他的脖子前。
黑寡妇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嘴,表情却因嗜血的兴奋几乎痉挛。冷笑的男人虽双手抱臂,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眼里却也隐隐透着急切,只希望那短叉快点插入胡蜂的脖子。火赤炼忽然打了个哈欠,红光一闪,短叉已经收了回去。
胡蜂摸摸脖子,疑惑不解地问:“你为何不动手?”
火赤炼找了块青苔少些的石头坐下,手托下巴叹气道:“咱们几个人里,我最不想杀的人便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胡蜂摇摇头。
红赤炼接着道:“因为你最傻,都快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讲价。”
胡蜂的脸立刻黑了下去,红赤炼不等他破口大骂便接着道:“我问你,黑寡妇的男人可有活过半年的?”
胡蜂一愣,看了一眼黑寡妇,道:“那是他们配不上她,女人对看不上的男人,自然不需要手软。”
红赤炼淡淡道:“哦?那她既然看得上你,又何必跟我勾勾搭搭?”
他扫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黑寡妇道:“你们不是不知道,我对女人虽然从不拒绝,但也不会主动。即使是对于那种擅长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的**。”
胡蜂的脸又成了血红色,短刺指向黑寡妇,骂道:“柯影你个贱人,竟然敢利用我?”
刚刚冷笑的男人接口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她原来的名字。”向胡蜂道:“你应该时刻记着,黑寡妇可是一种不死老公心不死的毒虫。她可以利用你杀了烙铁头,就可以让别人杀了你。”
红赤炼笑道:“好一个紫蝎子,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你既然洞若观火,为什么只是事后英明?我是说你后知后觉好呢,还是说你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好呢?”
这几人貌合神离,暗自都恨不得将他人杀尽。烙铁头和红赤炼在几人里最强,其他三人实力相当。但胡蜂向来宁愿自伤一千也要伤敌五百,和他动手显然得不了好。于是黑寡妇便先利用痴迷自己的胡蜂将铁烙头杀害,然后又想挑拨胡蜂与红赤炼斗个你死我活。紫蝎子则在一旁添油加醋,希望连黑寡妇都一起除去。而红赤炼,则是早看出了各人的打算,一面利用他人除去劲敌,一面又在争取胡蜂的同时使得三人互相牵制,无法联手。恐怕他得手之时,其他三人也休想活命。
果然,红赤炼伸了个懒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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