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川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小县城,这里风调雨顺,民风淳朴,虽说不上繁荣,倒也富足。
却也少不得些孤儿乞丐,好在人心热情,县衙日日有捕快沿街巡视,从未见过哪个饿死路边的。
再说到陵川的县衙门,一年办的差事也没有个三五件,偶尔县太爷咋呼有大案,也无非王家的姑娘和李家的姑娘因为赵家的公子闹了不痛快,两个女人当街撕扯,最后赵公子落了单,两个姑娘好上了。
不过这都是茶余饭后的闲话,说多了也不知真假,但捕快们无所事事已经是许久的事情。原本城里安详和谐是好事,可如此衙门没了差事,县老爷正准备打发人手节省开支,于是捕快们个个人心惶惶了。
正在这茬点上,捕快们众望所归,城里终于闹案子了。县太爷的老花眼眯成线,这打发人的事也就这么被搁置了。而后捕快们在郁捕头的带领下,踩着欢快的脚步,去了案发现场。
郁苒十五岁就在县衙当差,实际上,她两三岁的时候就被县太爷捡回家当义女养大,这么多年,衙门换过不少捕快,但怎么也换不到她的头上。
所以这案子一出,别的捕快满面春风,唯独她冷着个脸,完全没什么值得开心的地方。
“郁捕头,那花瓶可是我去年从西域带回来的圣陶瓷,花了大价钱的!”失主是城里颇有名气的商贾,捕快们一路走来,那宅院奢华岂止衙门百倍?
“您别急,这事我们衙门定帮您办妥了!”不等郁苒开口,就有嘴快的捕快拍胸脯保证道,“这小贼再厉害我们也能抓到,让她把花瓶交出来还给您!”
“好好好!”
郁苒张张嘴,来不及说什么又闭了回去。
一行绕过长长的回廊,终于来到书房,失主说那花瓶便是在这里丢的。郁苒站在门边大致的打量了一遍,发现这书房里除了那丢失的花瓶,其他古器也不少。
“郁捕头,我的花瓶,原本就是放在这里的。”
郁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说来也怪,这屋内值钱的东西不少,比花瓶更值钱的也比比皆是,那小贼莫非是个不识货的?
“你们在这找找线索。”郁苒交代了一句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观察了一番这屋外的地势,房前屋后都看过了之后,又跳上房顶走了一遍。
“大人,这小贼太狡猾了,什么线索也没留下!”有一会儿后,有捕快从屋里出来,苦着脸对房檐上的郁苒禀告道。
这结果倒也在郁苒的意料之中,屋内摆设一切如常,就连门锁窗沿,也找不到任何有人出入的痕迹。就好像,这人凭空出现在屋子里,拿起花瓶又凭空消失了。
……
案子因为贼人太精明而陷入一筹莫展的状态,捕快们起初的热情也渐渐淡释了,就在大家以为县太爷要老生常谈起减员的话题时,城里又出了一桩事。
这次换了另一家大户,丢的是幅价格不菲的楼兰画卷,重点是贼人作案手法与上一桩如出一辙。
“老、老大!这,这这丫是惯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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