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起来暗淡无光。他回想着刚才从夏雨荷手机中看到的图片,心中千滋百味,图片中的玉佩,正是他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遗弃之时放在自己襁褓之中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以来,他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本以为了此一生,无父无母,也无牵无挂,何须徒增烦恼?既然他们都如此狠心,遗弃了自己,那自己为何还要去寻找他们的消息?
可一想到灵儿的话语,也许他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忍痛割爱,哪一个做母亲舍得如此狠心抛下自己的一块心头肉,十月怀胎的艰辛过后,还要承受妻离子散的疼痛?
铁蛋沉默了,本没有烦心事的他,在这一瞬间,十几二十年的痛苦一次性承担,年少的内心深处,他渴望那张陌生的脸,渐渐变得熟悉。
他也想寻求一个答案,为何他们要如此的狠心决裂,他也想寻术到一个理由,让自己摆脱这一份沉重。
他似乎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黄昏,回到了半山腰的风流寺。
不过他还没有从情绪当中走出来,便是感觉到脑袋瓜一疼,随即一声怒骂从身前方传来,道:“小兔崽子,你还有脸回来!你看看我的脸,都被山头少林寺的野和尚打肿了!”说话之人正是灵儿的父亲,也就是风流寺的方丈,他捂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老脸,闷闷不乐的坐在山头等着铁蛋出现。
而钢柱憋着笑,他可是亲眼看到方丈被打成了猪头脸,不过因为要挑水,没空帮忙,所以也算躲过了一劫,他看着铁蛋低着头,也不说话,穿着警服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声道:“铁蛋啊,你……你衣服呢?”
铁蛋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方丈,又看了看钢柱,随即看了一眼灵儿,没有做声,再一次低下头,朝着里头而去。
这让众人都纳闷了,这不像是铁蛋的作风呐,不过钢柱想到灵儿上山之后说的一番话,当即明白了为何,走到铁蛋的身前,搂住他的脖子,大笑说道:“哈哈,戒色师弟啊,没事没事,不就是上红灯区被抓了嘛,哎,老僧那是有色心没色胆,不然早去了。你也别不好意思,下次注意点嘛。”
但方丈却是没这么好说话了,瞪了一眼钢柱,随即叫住铁蛋,道:“你们两个,出家人能不能有个出家样?你看看今天你做了什么事,让少林寺的过来拆寺庙不说,还敢跑去红灯区,警察来了也不懂得跑,你不是跑得比谁都快么,佛主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钢柱见铁蛋一言不发,也心疼自己的徒儿,忙接过方丈的话语道:“方丈大师,你也别责怪他了,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佛主的面子上,你也就宽恕他一回嘛。而且铁蛋这孩子,肯定是有原因才去红灯区的。”
“那不废话,谁没个原因上红灯区!我是气我这么一张帅气的脸,被打成了五颜六色,我跟你们说,从今往后,见到少林寺的就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