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玩闹,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全是被温晚这个小麻烦折腾出来的。
进入梦乡后的温晚,似乎有卷被子的不良习惯,她就近取材,把霍乔南全身当成了道具。
……
主院,霍子晏的卧室。
霍子晏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盒猫粮,冲着Queen唉声叹气,“虽然,你今天在最后关头背叛了我,但我不怪你,妈妈说,人要懂得以德报怨,我现在把最好的猫粮给你吃,不过,你明天要帮我办点事,还得办好,行吗?”
Queen渴望地盯着自己的宵夜,忘了回话。
“行不行?行就喵一声!”避开Queen的猫爪子,霍子晏失去耐心的问。
Queen,“喵~”
翌日,周一。
是温晚回校上课的日子。
她依着生物钟揉眼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
不解的摊开手,发现上面的肌肤变得红红的,接近虎口的位置,居然破开了一个小口子?
不过,小伤口看起来并不严重,已经自动愈合了。
温晚想了想,决定找个时间把指甲修剪一下。
抬眼,霍乔南正背对着她熟睡,温晚不敢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翻了个身,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尖叫出声!
连续两天被温晚的河东狮吼吵醒,要不是碍于她帮他解决了生理需求,起床气严重的霍乔南非把她丢出去不可!
霍乔南带着刚醒之人的暗哑,沉声问,“又怎么了?”
温晚完全不知道男人的怒气,听到霍乔南出声,她的身体如同一只受惊的幼兽般朝他挨近,脊背绷得死死的,“霍、霍先生……”
她实在害怕,颤抖的声线透着一股令男人怜惜的脆弱,霍乔南同样不得例外。
顺其自然的搂住她哆嗦个不停的身子,霍乔南顺着她瑟缩的眸光望过去。
温晚的枕头边……躺着一只肥硕的白老鼠,死掉的那种。
怪不得这个小鬼会吓得魂飞魄散,大清早的醒来,第一眼撞见的就是恶心的死老鼠,放在谁身上都是五雷轰顶。
“别怕,它已经死了。”霍乔南难得柔声的安慰女人。
感受着霍乔南全身散发出来的安全感,温晚拽住他浴袍的边缘,怯生生的看向他,“霍先生,它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南院这么整洁明亮的地盘上,怎么会滋生老鼠呢,温晚一百个想不通。
霍乔南抿抿唇,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别担心,明天不会再有老鼠了。”
真的吗?
瞧见霍乔南信誓旦旦的神情,温晚的心放下了大半。
忽然,温晚像想起什么似的,摊开自己的右手掌心,紧张的问霍乔南,“霍先生,你说我该不该去医院打针破伤风?我好像被老鼠咬了。”
霍乔南眼角的肌肉抽搐了下,他总不能告诉温晚,那不是什么老鼠咬,是昨晚被他用来慰藉的时候,没轻没重磨破的吧?
接住温晚的小手,低头一瞧,她的肌肤太稚嫩,他昨晚又有些把持不住,不过好在她很迷糊,白老鼠成了他的替死鬼。
“不用去医院,我给你拿点碘酒消消毒就行。”
……
霍乔南用沾着碘酒的棉签轻擦过她的伤口时,温晚忍不住细瞧他的眉眼,发现他专心致志做一件事的时候,真的非常迷人,富有魅力。
“疼吗?”他忽然问。
温晚娇慵的笑了一声,“一点都不。”
霍乔南点点头,接着特无情的撒开了她的手,把医药箱收拾好。
看了眼霍乔南提着医药箱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温晚纳闷的自言自语,“这人怎么这么实在呢?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周二。
温晚颤巍巍的睁开眼,四肢再次冻住。
“霍先生!你骗我!”
温晚挂着两泡泪眼,指着枕头边的一只肚子流油的死飞蛾,小绵羊似的冲霍乔南发难。
霍乔南帮她处理完飞蛾后,口吻肃然的保证,“相信我,明天不会再有这些害虫了。”
真的吗?
咬咬唇,温晚努力从霍乔南的脸上找出一点可靠的痕迹。
周三。
颤巍巍的从被子中掀开一条缝,转了圈骨碌碌的眸,温晚仔细打探着外界的情况。
事实证明,霍乔南就是逗她玩,这次她的枕头边,多了一条失去头部的蚯蚓。
温晚大为光火,如玉的食指戳在霍乔南硬实的胸膛上,大大的明眸尽是不信任,“霍先生,你看你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