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吧……”邵炎说,“约上十次,也能去一次的。”
“听说小容结婚了?”萧速问。
“你的信息有些闭塞啊,孩子都有了。”邵炎说。
“我忙着赚钱,为人民服务呢。小容又不是我的人,我关注她干嘛?”萧速看了落遇一眼,说。
“你看我干嘛?好像我是你的人似的。”落遇说。
“啧!邵炎,你女人真敢讲!”萧速说。
“你想找她聊就聊吧,别老搬我出来。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她的男人。”邵炎说。
“啧,脸皮厚得,跟城墙差不多了,”萧速说,“落遇,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吃这一套?一个男的装出一副为你们死心塌地没节操的样,你们就心软了,感动了?”
“你谈过几次恋爱?”落遇问。
萧速苦了脸。
邵炎哈哈笑,说:“他还是童子男,尿可以撒门上辟邪的。”
“怎么?你媳妇有方面需要吗?”萧速说。
“你当律师,还提供这项服务?”邵炎挑眉。
“为人民服务!客户就是上帝!”萧速大声说。
他缓了缓,笑,说:“老实说,邵炎,你的节操呢?”
邵炎摸了摸口袋,说:“在兜里啊,怎么,你想看?他们说,只有自己有节操的人,才能看得见;自己节操掉了的,看不见的。所以,我给你看了,也是白看。”
“胡扯!”萧速说,“我没有节操,可是我都看见了。你的节操,是我见过的最小的,小得跟针眼似的。”
“我的节操,跟老孙的金箍棒一样,可以放大缩小。我怕把你的车子顶坏了。一会下车,变给你看。”邵炎说。
萧速哈哈大笑。
“你们怎么认识的?”落遇插话。
“当年考研,我们租的房子是对门。”邵炎解释。
“为了考研,专门租房子?”落遇问。
真是有钱人。
“我是他不是。他是没办法跟别人在一个私密的空间相处。要是让他跟别人共用一个卧室,他会浑身起红疙瘩。”邵炎说。
“真娇气!”落遇说。
她对萧速说:“你那是有心理疾病,得治。”
“我的医生也这么跟我说。他说,我谈场恋爱就好了。可是,我就是迈不出第一步。”萧速说。
“你需要一个强吻。”落遇说。
“他的医生也这么跟他说。可是,他学过武术,一般人接近不了他。”邵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就得瑟吧!”萧速说,“要是你媳妇不要你了,我看你上哪哭去!”
“上你家啊!”邵炎说,“我有一种预感,你俩行的。”
“行什么?”萧速疑惑道。
“她肯定能强吻到你。她的劲,比我还大!”邵炎说。
“你以前强吻过他?”落遇惊讶道。
“他说,他怀疑自己是同性恋,不然为什么对天下女人无感……”邵炎脸红了。
“然后呢?”落遇好奇道。
“然后,我们两个在厕所吐了半天。”萧速回答。
落遇无语。
说好的节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