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错,就没有能让我形象高大上一点的选项吗?”
孟衍望向叶古书,道:“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怎么想?是不是要我把这些东西都交出来?”
“贤婿说笑了,叶家已改朝换代,再非从前,焉能干这种下作的强盗行径?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没有人能够强夺,现在你也是叶家的一份子,谁敢强夺,叶家绝不会坐视。”
叶古书义正词严地说道,孟衍听见最后几句,就知道有戏,“不能豪夺,还可以巧取嘛,岳父大人倒也不是不善变通的古板人,其实我最喜欢大家有商有量有生意作了……”
“但你最后所使的顺逆自在术,是默然皇廷的不传祖术,你当众使了出来,还让他们的人看见,这多少有些麻烦,站不住理,届时连叶家都没办法为你出头。”
“祖术?那为啥我没看他们的人用过?别人也就算了,那个轮椅老头看来很威的样子,如果会这一手,自在浮空,那还要什么轮椅啊?”
“这……由于此术深奥,上应天道,又被列为机密,不能泄漏予外人,几代以后,皇廷后继无人,致令此术失传……”
“啥?因为是不传之秘,所以最后失传了?这是哪门子借口?搞笑的吗?”
孟衍猛抠鼻孔提出的质疑,让叶古书笑不出来,因为相同的情况,同为万古传承大派的叶家也有,甚至还更多,外人看来可笑,但身为叶家子孙,就只有一句无奈可说。
事实上,叶古书并不清楚,孟衍的心里也在大叫无奈,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敌人尽管放马过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豪迈样,但对于昨晚的事,孟衍也呕得要死。
‘我说你是脑筋有病吗?表演欲发作,忽然就演了那么多?你犯戏瘾吗?’
‘呃,不是那样的,我只是藉这个机会,劝谏主人您留意自己未尽的潜能,虽然连接而来的奇遇很多,但其实您有更多的资源,闲置空放,没有能够深掘利用。’
‘利用你娘啦!你觉得我忽略了自己的潜能,要提醒我,我不怪你;你平常被闷得慌了,偶然一次得到身体掌控权,得意忘形,我也可以谅解,但你他妈的表演狂泛滥,尽使那些没人见过的神功绝学,把我架在火上烤,你难道不懂什么叫财不露白吗?’
‘咦?财不露白这种无聊的观念,主人您怎么可以奉为圭臬?’内世界中,舞丑一脸的惊奇,‘像主人您这样的奇才,一举一动,都该**帅酷炸炫,嘴里说着要低调,行动上就要**炸天,这才是您该作的事,什么财不露白的,这种观念您连想都不可以想,如果想了,那就不**不酷不炸不炫了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越听越刺耳呢?你……该不会是在讽刺我吧?’
‘这个……我也真心没办法了。’舞丑两手一摊,发出了一下语重心长的叹息,‘其实我完全没那个意思,就单纯说点自己的感觉,但不知为什么,我说什么都有人以为我在明嘲暗讽,这我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