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道也。”把手里的浴巾又扔给了男人,这一回真的转身走人了。
说的有理,是自己大意了,主要是轻敌了,低估了她了。
娄兰来到阳台上,看着夜景。律政再一次裹好了浴巾也来到了阳台站在她身边。一点儿也不觉得刚刚被扯掉浴巾是件了不得的事,更没有难为情。
“你刚刚有没有偷看我?”
娄兰没动,半天才说:“不值得看。”他有那么多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早被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你见过?”
“度娘你认识吗?”这世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男人的生、殖,器而已,上面什么造型的都有。
“啊~~”
在律政的不解中,娄兰转身离开了。“快点儿搬东西啊。”啊什么啊,别装傻了。
在她的身事,律政喊着:“我没时间。”
“我有,说个地址,我打包给你送过去。”离的又不远,连工人都省了。
“干嘛着急,我想自己收拾。”追着进了屋的女人,为什么她非要跟自己对着干呢。
娄兰收拾着客厅,看也不看律政,“我急用房间,等不起了。”
“你睡次卧挺好的,主卧不适合你。”刚刚有偷偷地看过次卧,她自己简单地装饰过了,挺好的,符合她的个性和情调。
“主卧更适合我。”
“错,主卧是我的风格,太强,太冷,太硬,太男人,一点儿也不适合你。”
“总结的挺到位,你这是夸自己呢,还是在自我反省呢。”
从认识他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深刻地总结过自己。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一副大爷的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自己扯了他的浴巾,让他的脑子不正常了。
“实事求是而已。”自己还是了解自己的。
男人嘛,可以征服全世界,可以站在权利的顶峰,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不了解自己,因为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才能规避许多事的发生。自己不做自我剖析,可不代表自己不知道自己。
“嗯,那我就照你这样儿的找一个。”
娄兰的声音不大,可是律政还是听到了,找一个?“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尽快搬走,我急用房间。”不想多说,累了,想早点儿睡。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瞪着眼睛要自己的房子,现在又赶着让自己走,一点儿通融的余地都没有,以前的她好像不是这样的。
“没怎么,也不为什么,就是划清界线。”
划清界线?这词严重了。“为什么?”
律政跟个为什么宝宝一样的,娄兰说什么他都问为什么,搞得两个人好像不是在同一个世界一样的。
“这是我对我们之间关系的态度。”划清界线的态度,这是自己今天总结出来的。
划清界线是我的态度,你不需要懂,甚至都不用知道。但你一直问,也不妨告诉你,你也有这样的想法最好,省得我一个人在努力,而你事不关已。
律政刷的一下拉住在了忙乎的娄兰,“划清界线,什么界线,谁让你划清界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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