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室的门是虚掩的,里面的动静外面可以听得很清楚。律政站在门口,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就看到娄兰坐在椅子上呲牙咧嘴的。模样十分痛苦,却装着坚强。
“你猪啊。”送个文件都能把自己搞受伤了,真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娄兰抬头,看到门口的律政,特别地不可思议,他怎么来了。不是在工作吗,不是要文件紧地要死吗。想想就来气,当时想说自己不认路不去的,是他非要让自己去送,不然,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要你管。”嘴硬的吼了回去。一闪而过他怎么跑医院来了被律政的话给生生地打破了,本来就气啊,以为没什么事的,是害怕才来的,不想医生说了要揉的,还要输液,不然,会肿的走不了路。自己不想耽误工作,也不想被人笑,当然要积极治疗了。
还有,还有就是在看到他瞬间的那点点地感动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这个男人就是个腹黑加破嘴的综合体,就别想从他嘴里听到舒心的话。
律政黑着脸上前,拉起正在帮娄兰处理脚伤的男医生。“你干嘛?”娄兰吓得大叫,以为他要断了自己的脚呢。
医师很年轻,但似乎见习惯了小两口或是小情侣打架受伤的情况了,所以,一点儿也不慌乱,甚至还问道:“先生,你自己能帮她处理吗?”
律政点了点并没有出声,看着娄兰的脚。医生又道:“那我去看看其他病人,有事就喊我。”
律政又点了头,然后医生就真的走了。
“喂,你别走啊。”娄兰不干了,对着走出门口的医生喊着,可惜,人家只给了她一个背影。
处置室里就只有律政和娄兰两个人了,没有其他人在,娄兰的气场自然就弱了下来,看了眼律政后把自己的脚往顺收了收。不想,律政突然出手按住了他受伤的地方,“啊~~~”惹得女人再一次尖叫。
律政没有理会娄兰,手掌轻轻地抚上了有些红肿的部位,娄兰瞬间就感觉有股热气袭入体内,然后脚和腿都不能动了,再然后就是全身。“放松。”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低着头一直没有看她的男人总算是出声了。
“你这么严肃,我放松不下来。”
我靠,还是自己的错了,这女人脑子的结构跟正常人不一样。“不想断 地话就乖乖地听话。”
娄兰本能地缩了一下律政手里的脚,可惜没有成功,还真的感觉到握着脚腕的手用力了。“我听话,不动,真的不动。”好痛啊,他还来真的了。
两个小时后,娄兰输完了液在律政的搀扶下出了医院。
“嗯,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仰头看天居然还感慨了一下,律政看着她的小脸儿全是无言。
坐上了律政的车,娄兰又进入了沉默模式,而律政也没有过多的心情跟她说话,就像刚刚在医院里的两个小时那样,他就坐在一边工作,基本上都没有看过她,却害得她乖乖地输液,还打了一针。最主要的是他让自己周边的空气都不流通了一下,气压也特别低,就真的跟暴风雨要来了一样的。
“想吃什么?”
律政突然出声吓了娄兰一跳,马上就回应道:“我不饿。”
“那你回宿舍休息,我还有事。”
“好。”还算有点良心,还以为他会让自己回办公室上班呢。
第二天,娄兰早早地就出门了,一个人慢悠悠地到了公司,想着只要不动就问题不大,再说自己的工作也是坐着的时间长。全公司她是第一个到的,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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