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你们进行讲座,实在是很辛苦的事情,这不是因为你们可以难倒我,是因为你们可以为难我,虽然我自认是一个落魄鬼,已经从平和的状态降到了主动左右,但我与你们的思想境界依然不在一个层次。”我哒哒哒地敲打着石质桌面,虽然这声音应该没有几个人听到,但是起码还是给我壮胆了,“你们太蠢了,你们大多都还是在骄傲那一层面,连真正的勇气都摸不到边,还妄想质疑我,阻拦我前进的步伐。我偶尔给你们留点面子,不把全部辉煌都揽起来,你们居然还把这当成质疑我的理由?”
“好!口说无凭,我再来给你们普及一下,我的二书作者的铁证!”
我激动得难以自禁,只好放开了点心神,让元素体只是同步我的声音,自己则撸起胳膊,把一条腿踩到椅面上,像座山雕一样半蹲坐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山下庸庸碌碌或天高地傲的人们,就放了一百个胆子,去一次性挑战他们对无耻的忍耐度,看看会不会群情激奋来一次冲塔杀人——玩的就是心跳!
然后,我就开始吹牛……其实与之前拿出来的,积勃的阅历差不多,只不过……会吹牛的人应该都知道,吹牛,也是需要一定技术的!
首先!吹牛的时候不要任何人有机会抢你的话,直到你把牛吹完,流畅的吹牛比较让人觉得是真的,毫无疑问,我在这个位置,几乎是有史以来最“高调”的一次吹牛。
其次,一定要讲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不要总是“听别人说……”好像自己阅历不够一样,听起来就天然矮一截。毫无疑问,即便只是把之前说过的,积勃的奇妙阅历往细了再说,哦不对是再吹一次,也足够花去一晚上的时间了。
再次,如果有人说你是吹牛,打死都不要认帐,自己亲身经历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如果你还觉得假,那我最多把细节在吹,哦不对,是再讲细一点,被我瞬杀的大剑士具象物,你总得知道他有多少头发吧?
再次,有人说“别吹了,谁信?”你要还击:“孤陋寡闻,不要自己没吃过樱桃就说樱桃是苦的哈”,嗯,暂时来说,还没有可以压制我声音的蛋疼人士冒头,有的话一定要瞬间先发制人。
再次,吹牛的人一般都是望着天花板,摇头摆尾,指手画脚,肢体一定要配合自己的语言,整得像随风摇摆的杨柳或者说评书的一届大师。嗯对了,这样的话,我心神一放,元素体乖乖地同步了我威风的姿态,不过怎么看着有点流氓?算了,肯定是我被冷风吹晕看错了。
最后,比如说:你们相不相信,一个普通人在愤怒极了的时候,连巨龙都要被咬伤?咱们地精族里有个普通地精,在我们在外扫荡敌人的时候,被天物的巨龙具象物逮到了,死了好多亲人,结果他就靠一张牙口,把巨龙咬伤惊走了。
又比如说:我写书的时候可以同时用十支笔写,初次普及到整个人类社会需要四百一十八本,二书各两百零九本,我写了五十七年四个月世界,昼夜不停,几乎写断了手,我这么强大,这么辛苦,你们怎么好意思质疑我?
像这种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相信,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相信的话,那是说得越多越好。如果不是三句不离这种夸张句式,你都不好意思说你在吹牛。
我几乎是放空了脑子,唾沫横飞地说着一些比传奇还传奇,比神话还神话的“自传”。如果给我纸笔,或者一部电脑,我想我现在就可以写一本万人瞩目吸金无数的热血小白文。照着这个模板的发展趋势,再让我吹一小时,积勃就可以破碎虚空了。
那样的积勃,自然是一个破碎虚空然后无聊地穿越回来,只为蛋疼地给世人写“二书”这种说明书的蛋疼星人了。
可惜,等不到我无耻地吹到那个地步,一声霹雳炸响般的怒吼:“住口!闭嘴!满嘴喷粪!”
西方的天边,仿佛突然亮起了一个太阳,可是那人并没有装逼地蓄势,而是一现身就划过一条明亮的炽白光带,冲到了场间。
“你这个家伙,好是不知好歹!你……你怎可以如何无耻!?”
我依然像个座山雕似的,只是换了条腿踩着椅面,眼睛也是斜着的看着这个发着无限光明的光球,以及里面那个华服正冠的老头:“哦,伊克多普奇·D·安烈先生,至高神最忠诚的仆人呐,哦不对,你卸任了!那么,至高神曾经最忠诚的仆人呐,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这么着急,难道,至高神指示你,来和我抢二书的著作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