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尽岁月的记忆保底,但是毕竟还是年轻人,转来转去,还是被玩了,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还有没有一点点啊!
“好吧,我服。”我苦笑说道,“但是我想问问,你们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赤子。”两人同时说话,“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一直都是赤子。”
这次石明治先说明起来:“我之前没有撒谎,这个我必须给你说明。我的确不认为你有罪,但是你该死。”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大预言虽然从来没有点名的例子,但是从其中的时间段和事迹,我们都可以发现自己。大预言预言了我们,记载了我们,甚至也记载了你积勃和兰波的事迹,可是却不说赤子,而且字里行间都暗示赤子将是我们贵族悲伤的源头。为什么?除了时间,我们贵族在灵魂方面和空间方面都有远超赤子的成就,为什么不是贵族?为什么贵族就要在这个时代悲伤?我们无法不服大预言一书,所以我们只能不服赤子。”
“所以我们不甘。”石明治和谢克多连一起说道,“所以作为赤子最重要的庇护的你,必须先死。”
“我不知道你也是贵族。”我对石明治说。
“你也从来没问。那时候的你,一腔心思,都在解!剖!美!人!鱼!”石明治已经开始爆发他的怒气,看来经过那么久的试探,他们即将动手。
我苦笑,说道:“我从不认为自己会是赤子先生最重要的庇护,也许历史给了你们一些错觉,但是真的不是。赤子先生,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他可以保护自己。”
我苦笑转为微笑,然后直视着他们说:“不过,你们也不能小看我了,起码是不能小看我的胆量!居然意图诈我投降!当初我相貌丑恶得我自己都不忍回忆的时候,我都敢去照镜子!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够吓到我?还有什么能够难倒我?”
“看来你这个年轻人头脑也不笨,信心也有,胆子更是不错。但是这对这个等级的肉搏并没有什么用处。”
“其实我之前都很胆小的,但是自从戮穿了那个阿丛的心脏,虽然他后来好像是假死的,我没有那么重的罪孽感,但是……我依然好像……变得没那么胆小了。”
我轻轻用手拿住石明治递上来的那只手的关节,也不管他是在试探我太极拳的底细,只是和他轻轻推起手来。
“我的确太稚嫩了,你们看得也很准,我的确非常地弱,从有我开始,我就非常地弱,即便是重……即便是重新开始接触魔法,我也只是重登了二级魔法师的高度。”我把石明治轻巧地绊倒,石明治刚一沾地就马上跳了起来,可是我还是敏锐地发现他后背的衣物消失了一部分,“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你们为什么觉得杀了我,我其他的身份也会跟着消失呢?毕竟,我只是所有的身份和性格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神谕。”比较有空的谢克多连说道,“战争之神的神谕。”
我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动作:“哦!原来你们已经把触角伸到光明教会去了。我还奇怪马克思怎么会取得光明骑士的身份呢。”
这么一会,石明治已经被我再次绊倒,却只是倒了一半,就重新掌握了平衡。
“你想多了,马克思的实力才是他取得这个身份的前提,独角兽也是自愿亲和他的,只是当时他被黑说社社长控制了,那匹独角兽才会表现得与他不和。当然,马克思的思想真的是十分超前,也很深奥和意义重大,他几乎可以称贤了,这倒是我们贵族先前走眼了。但是他把我们贵族和神权分开了,所以,在处理了你之后,是赤子,在之后的主要目标,就是他了。”
“哦,说到底,你们也看得出自己的本质,到底还是排外性太强了,那样的真理只是抵触了你们,你们就要扼杀?”
“是的,必须扼杀。也许在我去世后某一年,会再有一个贵族马克思指导更适合我们贵族的马克思主义,那时候才是这种思想出世的时机。要怪,就怪马克思的思想太超前了。”
这一会,我和石明治在一次暗劲的较量之中,同时退后了一步。
我咳嗽了一声,被力量明显比我大的石明治折腾得有些难受。“你们贵族是有异类和真正思想超前的人的,我不相信在我活着的日子里,就见不到这些先驱贵族支持马克思主义。”
“想得美。”谢克多连说。
这说话的一小会,石明治已经把我彻底撂翻,差点没把我摔过气去。他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你马上就要死了,的确想得美。”
石明治转头对谢克多连说:“可以了,摸熟了八成左右,够用了。”
我仰视着他们,笑了,然后转头对谢克多连说:“你听到我在魔法学院喊的那句话了吗?”
石明治把我从地上揪起来,放到他的肩膀上,我却依然是直直盯着谢克多连,说道:“我就在这里,再跟你说一次!你杀不死我!再让我见到你,我就灭了你!打不过,咬也要咬死你!彻底终结这次失败的教子!谢克多连!你他吗的给老子看着!!”
我脸色骤然狰狞,借着石明治摔打我的力气,自己加速拍在了地面上,然后借着弹起来的力量凑近不远处的谢克多连,张开被摔破了的嘴,用被摔裂了一些崩飞了一些的牙齿,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咬在了谢克多连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