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风平Lang静的,奇怪地睁开眼睛,四下看,并没有什么用,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不死心地又念了几句神仙们的说话,如果不是福米尔暴力揪扯了几下我的记忆云团,我还记不起这些来。本来以为好歹是神仙们的说话,用处小一点也起码可以作为底牌吧?尤其是见到石明治只是吼了几个神明的单字之后就牛逼得不行不行的,我心里更是有了点底气。可是现在这屁事没有是什么鬼?不是每本重生穿越小说里面汉语都是很牛逼很神奇的语言吗?
“我听不懂这种语言。”阿都旁边的阿市说话了。
阿都看了他一眼然后接着说:“连钻研语言学两百多年的阿市都听不懂,我就不去费脑筋了。刚才不敢动手打断你的说话,到底还是被大贤积勃您的余威慑服了,现在,我们要动手了。”
看这些老头身上开始一边飙血一边喷薄出魔力和斗气,我苦笑,胡闹不是每时候都有用的,那得看运气,看来神仙们的说话在这边不好使。
低低地用汉语骂了把偷工减料当成传统的神仙们几句,我叹了口气,只能找另一个自己了。
“本来我不想说的,但是我自己生起气来的确是我自己都害怕的。本来我也不想这样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你们记住,一会如果我做了什么,都不要奇怪,但是如果我造成了太大破坏,你们叫谁都没用,你们只能大声念安凌娅的名字,要大声到足够让我的灵魂都听到才行,那样才可能有用。”
我很认真地对四个老人说道,可是他们已经不管我的说话而是开始蓄势。我见他们这样,于是我回头看着乔索和季和巴认真地说了一遍。安凌娅的名字,我是用汉语说的,所以我特别还把读音再和他们确认了三遍。
等他们都能没有口误地读出这个我魂牵梦萦的名字,我才在已经变得灼燥的空气之中叹了口气,回身看着已经慢慢走到了我面前不远的阿都,瞥了眼参差跟在他身后的几位老人,然后开始想剑,想彼岸剑。
对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实质一般的彼岸剑,我说:“你是剑灵吧,只是在无感情状态思想一下你,就出来了,看来你比较亲和缺失感情的我,那么,就帮我,把缺失了感情的他,给我带出来吧。”
彼岸没有回应,只是无声地瞬间刺入了我的眉心。我觉得神魂一震,这时候却突然想到不知道这个神魂一震的感觉,对赤子先生的灵魂课题有没有益处。然后我就发现自己飞了出来,从自己的肉身之中飞了出来,悬空在了身后——悬空在了我陡然安静下来的身体之后。这时候,那具老身表情有些茫然,有些冷漠,有些无所谓,似乎什么都不在眼里,什么都不在心里。关键是,这幅老朽的身体上开始溢出实质一般的灰色魔力,灰色魔力本就不曾有过,更神奇的是,这些魔力居然还带着剑意!与此相比,只是突然再次静谧下来的场间,以及凝滞住了的所有人倒不算什么了。
“我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那具老身,或者说那个缺失了感情的我说了一句话,然后看向四下,似乎觉得莫名停滞下来的一切有些无聊和无趣,然后那个我抬头,似乎回想了一下,没一会,他似乎就明白了过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很麻烦,可是我喜欢这具身体的力量,这种力量,要不要什么积勃的智慧和杀气都无所谓的,既然你们不懂,那么,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什么叫真正的——威慑。”
也许莫名停滞了下来的其他人也听不到这个我的说话,也许听得到,反正我是听到了。
而此时,真正的我,不同于他的另一个我,在缺失了感情的他身后,只是默默观看,一直无声无息,如同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