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213,一个214,是隔壁,这里隔音不是很好,木头的,女的有点事男的能听见。房间特别隔热,在这边八月底很气闷,里头不用开空调也特别凉快,而且开窗户湖面有风,所以我这儿从来没有空房间,有客人都抢着住,最后两个了,你们来的挺是时候。”
苏紫朝她好言好语的道了谢,我翻着白眼嚼着泡泡糖没搭理她,拉着行李箱跟在苏紫后头上了二楼。
刚上二楼,一个比前台老板娘还污染市容的土妞儿操着一口土到掉渣的方言竖在了我们面前,“这里我承包,打扫卫生一天三次,一次十块钱,你们先拿一天的,三十,两个人六十。”
“啥?”
我差点跳起来,“黑店啊?你工资让客人给,不找店里开啊?六十块钱一天,你赶上北京最低生活保障了,你丫一天加上工资比白领收入还多,大姐,你挺会找商机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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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苏紫越过她往里面走,谁成想这大姐比我力气都大,她低下头脑瓜顶子冲着我胸口使劲一撞,我被她顶得飞出去好几步,要不是我贴着墙壁,估计我就栽倒了。
“不给不让住,这里我承包,你们大城市没有承包的说法吗?包工头,我就是这里的包工头!”
我去,拿着扫帚扫地的还自诩是包工头?
我本来对这些生活在底层社会的大众人民持着一个非常敬佩而同情的想法,但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苏紫为了息事宁人顺利入住再次选择向恶势力妥协,她拿了二百块钱,“大姐,我们住三天,剩下二十您别找了。我们房间你尽心扫扫就成,谢谢您了。”
老土妞儿接过去,用牙咬了咬,我特别不屑的嗤笑一声,“傻啊?这不是金子,你用牙咬什么?真假都不会看,还想称霸一方呢!”
老土妞儿塞进口袋里,指了指最那头的一间大门紧闭的房子,“那里有个人,挺吓人的,别惹他,半夜听见什么声音,别害怕,没鬼。”
我去,本来我们不害怕,她这么一说,我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苏紫缩了缩脖子,“那里有谁啊?”
“没见过,从他住进来我们就没见过,老板娘见了一次,说蒙得特别严实,眼神特吓人,走路发飘,白天里头跟没人似的,到了晚上嘎吱嘎吱响,好像晃悠床铺似的,房间里都有卫生间,半夜别出来,把门锁好了,听见什么声音别搭理,睡觉不得了?”
苏紫划拉着自己的手臂,“啊?这么吓人啊,早说啊,我们就不住进来了,现在能退房吗?”
“退房行,我这二百不退,货物已售概不退换,这是规章制度。”
小破旅馆搞不好连执照都没有还事儿挺多。
老土妞儿说完自己就拿着扫帚提着水桶走人了,苏紫吓得扑进我怀里,声音都颤抖了,“方砚,太吓人了,这是不是鬼宅啊?我觉得那个老板娘也有问题,特别阴,咱俩住一起吧,不会有人来查房的,咱俩晚上就悄悄跑到一个屋子里,我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