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烟蒂扔出窗外,看了看我,“行,眼底还不算太黑,我还以为你纵/欲过度呢,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看一个熊猫从机场出来。”
不知道谁说的,男人做多了眼脸下面会发黑,特别严重的都是青黑,而且眼睛暗淡无光,这个确实挺准,包头原先在天上人家玩儿那个头牌连着玩儿了三夜,第四天早晨就是那副尊容,跟吃了狗屎一样,惨不忍睹。
但我不至于,我在上海的六天,和苏紫虽然天天做,但我有个度,一般算上前戏和后戏,也就一个小时左右,不至于太累着她,也能保住我自己。
我找他要了根烟,特别回味无穷的跟他显摆,“从来东莞,你就没碰过女人吧?知道哥们儿回去多爽吗,苏紫,你不见过吗,极品吧,我睡了六次,但我不满足于这么点,我得睡一辈子。”
“听上去跟发誓一样,你深情告白找错人了啊!”
包头非常烦躁的把车开上了公路,我和他哥们儿关系做了十几年了,我太了解他了,他三天没女人就睡不着觉,这次憋了十好几天,还能活着相当不易了。
“回去咱俩喝点吧,明儿你又要进龙潭虎穴了,还不知道下次能不能活着见到,就当哥们儿为你践行了。”
他打了一个左转弯,车“嗖”一下就开了出去,吓得我赶紧把安全带系好。
“局里能喝酒吗,陈皎死板得跟古代老学究穿越来似的,他能不管你?”
“嗨,今儿什么节日你忘了啊?七夕节,他出去过节了。”
陈皎过情人节?开什么狗屁玩笑,他和谁,别人的女朋友吗?
包头似乎看出来我的纳闷儿,他特别卖关子的嘬了嘬牙花子,“他最近对谁特别殷勤你没看出来啊?你不是大律师嘛,咱都一个事务所的,身价差个天翻地覆,傻子都能猜出来的,你这儿装什么蒜?”
我蹙了蹙眉头,“黄秋媛?”
“别,现在别这么直呼其名了,叫声嫂子吧,陈队比咱俩都大。”
这声嫂子把我惹毛了,“八字有一撇吗?上来就嫂子嫂子,你缺嫂子啊?”
包头憋着笑,“您这是怎么了?回去抱着苏紫翻云覆雨,就不允许陈队也找个妞儿?他都快二十七了,还处/男呢,我都替他臊得慌,再说了,黄队那么好的女人,配得上,早点梅开二度,省得你小子再给糟/蹋了,专情点吧,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我…还真不是这个意思。
至少我告诉自己,不是,不是,不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黄秋媛是我觉得最亏欠的,也是重逢之后看着心里最难受的,她当初对我真没说的,各种体贴和理解,同居之后我从没吃过一顿冷饭,总是温热适口,夜里我从没冻着过,她睡觉轻,我稍微动一下,她就起来给我盖被子,我加班她给我做夜宵,最晚的一次我凌晨两点半才到家,她就等我到那个时候,困得眼皮子打架了,还撑着给我放洗澡水。
可能男人都有这个毛病,越是对你好的,你越是觉得理所应当,一开始特别满足,后来渐渐的不珍惜了,她稍微对你做得不好,你就觉得委屈,可别人呢,你上赶着,人家好歹对你笑一下,你就美得冒泡儿。
而女人呢,也一样,男人死去活来追求你的时候,你拿着捏着,不肯点头,等人家转而去追别的姑娘了,你又觉得特别失落,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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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会在原地等待谁,且行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