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闹够了,她就回去了,反正她不是说了吗,明年卖这房子,无所谓,我去哪儿都可以。”
刘彼得无奈地离开了,而方澍野的日子愈发难捱了,动辄得咎。
最令他无法原谅自己的是,他还是瞎地够呛,一个趔趄不小心摔到了小树,虽然小树只是受了惊吓,哭啼了起来,虽然叶星橙只顾着哄小树,无暇顾及责备他,可是方澍野觉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什么也做不好,而将来,他只是一个孩子怜悯目光下可怜而无用的父亲。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方澍野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他不再理会女王的命令,也不再因儿子的哭声而飞快地摸索而去。
当莜雅和孝慈打来了问候电话时,方澍野知道该怎么做了。
叶星橙没有想到莜雅和孝慈会从天而降,虽然莜雅和她曾通了电话,就孝慈的身世,知会了一二。
可是女人心中总是有一根刺,莜雅没有回避爱上澍野的事,这让叶星橙和莜雅这对曾经要好的闺蜜,在多年未见后,这头一面都显得十分尴尬和紧张。
方嫂也变得语无伦次,两个夫人出现,真是为难!
尽管叶星橙碍于莜雅和孝慈在场,没有像以往那般吆三喝四,可是她还是依然会用愤怒而低沉的嘀咕,对方澍野释放威严,而某天当她说着扣方澍野薪水的时候,一张信用卡递过。
“澍野是我儿子的父亲,这些家事他以前是从不做的,而他如今很吃力,我也不希望我儿子在看到他爸爸失明后,还要做这些艰难的事而难过。”
“我”
叶星橙一赧,转而她又觉方澍野像个长舌妇,将家里的事卖了出去,害她十分难堪。
她十分不悦,也表达了不悦,可方澍野无视了她的愤怒,和莜雅攀谈了许多那边的生活,一口一个关心。
真是可恨!
莜雅当母亲不容易,自己就容易吗?
而赶上美国大假期的来临,莜雅和孝慈大有常住的打算。
叶星橙和莜雅之间不像过去那般无话不谈,相反人越是长了岁数,那年少的一切愈发觉得像做梦,伤感和遗憾在心底流淌,而莜雅和她真的话少的可怜,各人照顾着一头,而当孝慈跑来问她为什么要让他的父亲离开这里,叶星橙有些哑口无言。
孩子的眼睛是那么锐利骇人,仿佛在控诉她虐待他父亲一般。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想解释,那个孩子却露出了愤怒的模样,如小大人一般地走了。
而莜雅听见了,她走来,“星橙,你接管了方氏企业,坐镇方家,我没有任何找你麻烦的意思,可是在法律文件中,提及了我和孝慈,除了那栋方家老宅,我可以择选方家任何一处宅子,作为国内安家定居之用,而我择了这处宅子,有关你卖宅子的事,还是考虑其他吧,我在美国,这里留给澍野住,我很放心。”
莜雅极淡地说,叶星橙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那种被指责、被驱逐的感觉,让她窝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