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平分手好吗?”
“方先生,我需要你明白的是自从我幼稚的嫁过男人后,我便再也不幼稚了,我们没有婚姻,你是自由的,不要说什么分手,我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在一起过,而我是小树的监护人,我会抚养他成人,我完全没有后顾之忧,我的忧虑只是手里的钱太多,产业太多,我想集中处置一下,以免动不动要离开住处,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如果有合适的男人,我会出嫁,你根本不必怕我会纠缠于您,而我唯一的请求是不要强迫小树叫您爸爸,因为这不合适,也会让我以后难有好姻缘。”
方澍野的脸沉了下来,而他很快便面临了窘境,因为夜晚到了,他今天因为心情的缘故没有吃午饭,而这会儿他饿了。
“方嫂,去准备晚餐!”腕上的手表递过。
方澍野吃了一顿蛮丰盛的大餐,方嫂是熟悉他的胃口的,虽然他被赶去了一间狭小的屋子。
吃完后,他就有些后悔,因为要洗盘子,“那手表很贵。”
“再贵也没有我家方嫂的服务值钱,她有数十年的资历,她的手艺比五星饭店的大厨还好,方先生今天胃口不错,您还喝了蛮贵的酒,包括绿色无污染的我家农庄种植的新鲜果蔬,忘了告诉您,我不是寻常的女人,我有一家大型的公司,资产呢,那就是天文数字了,而和我吃饭的不是商圈巨贾,就是政要明星,所以这一顿餐很贵,您那表算算未必够呢!”
哎呀!
真是火大!
方澍野第一次看到这样会算计的女人,他心里完全清楚她这是在发泄怨气。
可是他既然认定了事,就不会改变,他和她在现实中,无法向过去那样,他是个累赘,早晚他和她的爱会被残酷的现实磨光的。
他转身,却听一个阴冷的声音问:“需要方嫂为你洗盘子吗?”
“不需要!”
他摸索着拿了盘子,却因不熟悉厨房构造,那个盘子中途掉在地上,碎裂了片片。
方澍野那个恨,他简直觉得无地自容,可叶星橙显然没有体谅他的意思,“那个盘子,不比那顿饭便宜,是上好的景德镇瓷器!”
方澍野给刘彼得打了手机,只是那边没人接,那是一种背叛。
“我会做家务,抵偿这一切。”
“但愿您能说到做到,那柜子里还有桌上的装饰品都很贵,我不想追债追一辈子。”
方澍野窝火极了,可是婴儿的啼哭让这里变得美妙,儿子的哭声在一个初为人父的男人耳中,比肖邦的琴曲还动人。
叶星橙发觉小树似乎因换了住处,显得有些不适,所以他容易哭。
而在午夜小树的啼哭中,叶星橙眼睛幽亮的闪动,“方先生,能来一下吗?”
暴雨带来了凉意,方澍野钻进被子,因为今天突至的大军,他于惊恐和心事中疲惫了得,有些昏昏沉沉地睡了,可是他被一声坏脾气的叫声吵醒,他摸索着赶去,听那个熟悉的声音道:“坐在一边,哄他睡觉,不要让小树哭,会哭坏嗓子。”
“你让我......”
“方嫂她上了岁数,晚上要休息,以后晚上照顾小树,由你来做,我累了。”
孩子被猛然放入了他的手里,方澍野几乎吓惨了,他害怕自己摔着了儿子,可女王的声音就是命令,而他很快喜欢上了这个保姆职业。
他能摸到儿子的小手,他能摸到他的额头,他真是好有劲儿的小家伙,他发出了很柔和很柔和的声音,叶星橙侧耳听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方澍野像怀抱一个金元宝般,爱不释手地抱着孩子,他幸福极了,而小树他很乖,马上就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