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橙还未从昨日的惊魂事件中恢复,晨起时舆论的风浪再度向她打来。
她变成了人尽可夫的红颜祸水,澍野因她气死了祖母,澍野因她离婚弃子,澍野因她差点丢掉性命……
这些抹黑之语纵然她已经历了不少,可她还是因方澍野的受伤而自责。
如果没有这次酒店的并购,如果没有一次次的矛盾揪扯,澍野本可以在a市和家人享受太平的,而莜雅或者也不会大受刺激,生活遭遇猝变,还有那对母女,她看过那个唤作宋金枝的女人的工作记录,在这家酒店她几乎服务了大半年辈子,鲜少有投诉记录,宋金枝是一个口碑不错的员工。
虽然她是口无遮拦,说了许多她和澍野的不是,可是……
宋金枝本可以留用的,而给宋金枝核发的补偿金是有误的,那个数字几乎是一场冷酷的盘剥
,会让一个人没有一丝尊严,宋金枝本可以不举起刀子,走入囹圄的,而她还有孩子,一个需要母亲照料的孩子。
叶星橙,你错了吗?
若不是你的错,事情如何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了呢?
她看到了酒店员工的眼睛,那些目光不再是昨天的亲切,是一种畏惧的礼貌和闪躲,她有冷嗖嗖的感觉。
她去医院看过了澍野,他有些发烧,气色有些差,刘彼得来了,虽然没说什么,可眼神中是冷漠和不悦。
她想留下的,可是想了半晌,又以酒店那边的工作为由,离开了医院。
记者和狗仔还是在不断地盯她的哨,不出一个小时,就会醒目的标题和引发舆论锋刃的喧嚣再度降下。
叶星橙只能在酒店的办公室内发呆,而办公室的门开了,她以为是酒店的职员,却在触及来人的模样时,楞住了。
多少年了,那些年少的回忆又来招惹她了。
而来人,正是她熟悉的莜雅的父母。
她记得这对夫妇简直是那个城市的明星,艺术场合中他们经常夫唱妇随,而作为莜雅的好友,他们对她十分客气.在莜雅的家里,她和他们吃过饭,也曾被莜雅带去参加过音乐会和演唱会,而那时很多歌星明星的演出票,她总能从莜雅家拿到,她的年少没有旁人想的那般凄苦,她的姑姑很疼她,她还有很好的朋友相伴,所以那时的她是爱笑的,活泼的,而对于这对父母的印象也一直很好。
只是如今她看到他们眼中的恼怒和冷意,“我知道我们莜雅嫁入了方家,你这个前任孙少奶奶心里不会痛快了!”莜雅的母亲径直走来,身后的那个男人关上了房门。
“伯父伯母——”
“别来这些客套,今天我们来是为什么,你应该能想的出?”
“我并不清楚澍野和莜雅离婚的事。”
“那你现在还不清楚吗?”几张报纸砸了过来。
“伯母,我和澍野……”
“一听你说话,我就不爱听,我以前觉得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你不能把自己离婚的过错算到莜雅头上,她是在你们离婚后,才和澍野结合的。”
“伯母,如果我有意寻莜雅的不是,也不必等上五年,不是吗?”
“那谁知道呢,当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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