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知道知道身体里多了个魂魄后,我寝食难安、昼夜难眠,自我当时日月神教教主后我就没试过这种惶惶不安的感觉了。
那个魂魄说她没有恶意,只是不知为何到了我的身体而已。虽然难以置信,但其实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情绪,不过她似乎不知道这点,也感觉不到我的情绪。
当她说到葵花宝典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惊起了惊涛骇浪!她怎么知道我练的武功叫什么?!没想到她所知的葵花宝典与我的不同,她不过以为我的武功跟葵花宝典很像而已,殊不知我的功法是师父为我改良的,即便如此,她所知的功法与我的原版功法还是不同。不过似乎是她的更详细。
当她说出口诀的时候,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她没有说谎,不过我还是没有把我所知道的完全告诉她。信任?这种东西在父母丢下我和妹妹独自逃生的时候就没有了。若非如此,我岂能在神教走到如此地步?
即使是教导我的师父我也不全然信任,所以她说我的功法有问题的时候我立刻就相信了,不过改变性情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但我感觉到了她的情绪,那是笃定的自信,对自己医术的自信,我就知道她恐怕没有说谎。
她惊呼过后对我说谎我马上就感觉到了,这让我更放心了,能感觉到她全部的情绪才正常。若只能觉得她对我毫无隐瞒安知不是故意让我知道?
虽然她说谎了,但她只是隐瞒一点东西而已,功法并没有问题。这也是我能继续忍受她呆在我身体的原因,我必须要得到她所有的功法!
而且她似乎也修炼过葵花宝典,这种经验更是对我颇有补益。听她的意思是非要改良葵花宝典不可,明明有更多高级功法可选,为何还要这样?这就是执念吗?不过既对我有好处,也就随她去了。
待她改好功法,道士已在黑木崖等候多时,我怕她发现都是写信告诉道士的。道士觉得她是个懵懂的小鬼,只要在正午将她揪出来,她自会魂飞魄散。
虽然她对我极为坦诚,但……功法决不能流出去,更别说是让这个一看就满身铜臭的道士知道了。
道士说为保证万无一失,又多加了个祭坛,可以保证她逃不出去。可笑,不就是想在我面前表现一下好讨要更多的赏赐吗?随他去了,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他拿到赏赐。
仪式进行的格外顺利,她完全没有反抗,看来果然不曾骗我。待她出现,我立刻退到祭坛之外,这种事情不掌控在我手里的感觉我不想再次品尝。
与道士说的不同的是,她完全不惧烈日,看起来坦坦荡荡,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鬼气森森。
不过她倒是很镇定,即使发现身处牢笼也不慌不乱,还颇为感慨看着衣服。她的衣服倒是奇异,虽不明这衣服代表了什么让她感慨,不过这衣服倒是让人看起来英姿飒爽。
她能这么镇定的询问我,倒是让我颇为惊讶,以前发现被我抛弃后的人的反应要么是大怒着怒骂要么是绝望地求饶,就是没有一个这么镇定的。
既如此,那就让她死个明白吧。也让她走得稍微顺心点,就让道士陪她走。
不成想她看得如此明白,也不成想这个道士竟敢算计我。或许这里本来就不能困住她,她留在这里不过是找我问个答案而已,问完就走了。至于道士,我倒是要他看看我日月神教的手段!
十一个先天高手的出现让教内人心浮动,如不是事涉仪琳,我是不会如此早接触这些忽然出现的高手的。毕竟他们武功高又抱团,不是能用武功征服的。
但没想的他们感官如此迟钝,完全不像先天高手。我第一次接近的时候还以为是他们故意引我上钩,没想到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发现他们很奇怪,一旦有活物进入他们方圆十五丈的范围,他们会马上知道,但只要出了这个范围哪怕一点点又没有敌意的话,他们完全察觉不到。
后来在看见秦空灵魂的那一夜,我虽不能完全听明白他们的话,也能知道他们都是从一个叫现代的地方来的,他们都另有身体,而且会回去,只有秦空是已死之人,不再回去。
既然事实是这样,我就不必苦苦维持日月神教了,只要我入了明教,待他们一走,整个明教自然尽入我手变成我的日月神教,其他的除了少林再无威胁。秦空虽不走,但她的性子构不成威胁。
没想到秦空感觉如此敏锐,几乎功力尽费也可以发现我的所在,也幸好他身边有个蠢材,不然我就听不见后面的话了。
很好!好胆量!竟然敢觊觎我的妹妹!还是个女人!来自它界又怎样?我东方不败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嗯?秦空说的倒是有道理,我绝不会让妹妹到那里去!哼!只要仪琳知道了她的龌龊心思,自然就不会再接触她了。秦空倒真的是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不知道说的是谁的时候还是没有偏帮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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