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缘,你说缘到了,是不是指你知道怎么化解?我跟你说,之前吧……。”
我是想将之前恐怖的吃人经过讲给和尚听,好让他帮忙解决眼前的**烦。哪里知道,天缘和尚却是微微摇头,示意我不用往下说了。
“凡尘俗世,皆为过眼云烟,所谓的迷茫迷惑,都是内心被虚幻假象欺骗,只要做到禅心,就不会有恐惧,自然就能看清真相。”
说完,天缘和尚就这么潇洒自如的推门而进,留下我和大头站在门外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大头一指门内,说咱们进去削他吧。
我搓着下巴心里也恨得慌,要不是因为和尚救过我们一命,我真就跟大头进去削他了。什么玩意,我们要是能够看清真相,还巴巴的将他请来干毛,直接告诉我们多好,玩什么故弄玄虚啊!
我叹口气,无奈道:“怎么说咱俩的小命,也是人家救的,削他显得咱太不仗义。算了,让这和尚一人玩吧,咱俩上去睡觉。”
“瘪犊子玩意,以后再在我面前装逼,定削不饶!”大头恨恨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你还别说,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或许真是和尚给我壮胆,这一觉是我们俩这几天睡得最香一次,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洗漱一番后,大头边搜刮着我的冰箱边抱怨。
“我说郝炎呀,你那床太硬了,一瞧就是没让女人睡过,都是单身狗的味道。睡你这床,我待老丧气了,起码一个星期泡不到妞。”
我反唇相讥:“说的你好像能泡到似的。别装了,咱俩赶紧下去看看和尚,说不定过一晚和尚想通了,会告诉我们些什么呢。”
大头摇摇脑袋:“未必,我跟你说郝炎,这和尚高人倒是高人,就是太爱装了,我这脾气可受不了。”
我说:“你可不能犯浑,怎么说人家也是咱俩的救命恩人。想想这几天的倒霉经历吧,就算是乱投医,也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大头左手举着一瓶啤酒,右手提着猪蹄,嘴里还叼着一根香肠,晃着膀子跟我一前一后走进徐剑锋家。一进门我俩就愣住了,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咦,和尚呢?不会也无缘无故消失了吧?”
“别瞎说,你没看墙上还写着字呢。”
我一指对面的墙示意他看。墙上有一行字。
“缘来缘去皆从本心,千丝万缕皆有缘头,心中有佛那缘自来,心中无佛那缘自去,何去何从问心自知。”
我俩站在墙边研究了足足有十分钟,大头将嘴里啃光的鸡爪扔到身后,脸色铁青:“昨天不听你的好了,就应该进来削他一顿。”
我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不对,和尚这话里有话。你看看周围,感觉有什么变化了吗?”
大头转一圈观察了整间屋子,疑惑的挠挠头:“别说,我怎么感觉没有以前那么阴森恐怖了呢?好像跟普通屋子没什么两样。”
来到窗前,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小鸟的叫声清脆悦耳。我微微闭上双眼,张开双臂身心舒畅的道:“不仅是这间屋子,你听,小鸟的声音又回到了这个小区,恢复了往日的祥和安宁。”
大头撇撇嘴,晃着手指道:“得,你也被和尚传染上装逼的毛病了,下次削得就是你。”
就在这时,大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只看一眼,脸马上换成谄媚的无耻嘴脸。
“喂,领导呀……嗯,在……哦,好……明白明白……。”
不用问,我都知道电话对面的是谁。果然,大头告诉我是周不甘打来的电话,让我们赶紧回到队里开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中午时分,我俩刚进入会议室,就看见重案组的成员一个个面色凝重。队长周不甘和法医邴倩坐在上首位置,可以看出这名女汉子面色极度苍白,鬓角之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恐。
瞧得我暗暗心中称奇,莫非她大姨妈来了不成?
周不甘是重重瘫坐在椅子上的,用双手捂着面孔,极度虚弱的道:“既然人都来齐了,邴倩……你来宣读鉴定报告吧。”
今天的邴倩跟往日也不同,面容绷的更紧了,眼中泛着罕见的迷惑不解神情。她抿着嘴站起身来,先环视一圈众人,之后才平静的道:“经过法医鉴定,徐剑锋一案现场遗留的指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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