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一清醒,就被明媚的阳光刺到了眼。
“醒了?”有人出声问。
糖心两眼眯成细缝,昏花的视线内逐渐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庞。
她还以为殷边瓷同她一样,从悬崖掉下摔死了呢,不过现在他正笑眯眯地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又洁白的牙齿,简直比阳光还晃眼。
既然殷边瓷还活着,证明她也没有死了?
糖心反应过来,刚想开心地大叫一声,却发现自己上身衣衫敞开,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暴露在外,仅余一条小肚兜遮掩。
这是怎么回事?
她慌了神,就听殷边瓷讲:“你从山上摔下来,肩膀的部位受伤最重,所以我帮你包扎来着。”
糖心的肩膀处果然绑着布带,而他衣角缺掉一块,显然是他扯破衣裳,用作给她包扎伤口的。
想到自己穿着肚兜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被某人“馋涎欲滴”“口水横流”地看着……
糖心自行脑补后,“蹭”地坐起身,快速束紧衣衫:“那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殷边瓷表情正经八百,似乎“淫贼”两个字安在他身上,就是种亵渎。
但糖心可不信他,磨磨唧唧地吐字:“就是,就是你给我解衣服的时候……”
殷边瓷这才“哦”了声,神情平静:“你放心,不管看到多少,我都会负责的。”
负责?那岂不就是……
糖心花容失色:“你究竟看到多少?”
殷边瓷托着下巴沉吟:“嗯……小了点。”
糖心没明白,见他两只眼睛往自己的胸口瞄了瞄,幡然醒悟后,她脸跟火烧似的,一下红到脖子根,简直快气炸了:“你这个淫贼,竟敢趁我迷昏的时候轻薄我!”
她气愤之下,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不过居然没有咬动。
要知道殷边瓷身形清瘦,却不柔弱,那胳膊上的肌肉坚硬如铁,糖心费劲巴拉的咬了半天,只觉硌牙。
殷边瓷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心疼地哄劝:“宝贝乖,别咬了,仔细牙疼。”
糖心终于松口,揉揉酸胀的腮帮子,接着翻白眼:“谁是你宝贝了!”
殷边瓷眼波柔情脉脉,几乎能滴出水来:“糖糖宝贝。”
糖心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恶寒到不能再恶寒:“不许这么叫我!”
殷边瓷微微一笑。
糖心想着当时要是大师兄赶来救她多好,这样她就可以跟大师兄单独相处了,哪像现在,跟个淫贼在一起。
她威胁:“我警告你,你若敢对我抱存非分之想,等回去后,我一定叫我爹杀了你!”
殷边瓷不以为然:“或许阁主见咱俩孤男寡女,共处多日,把你直接许配给我也说不定。”
“呸,谁要嫁给你!”糖心不愿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了,一仰头,两手环胸问,“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
殷边瓷解释:“糖糖宝贝有难,我自然第一时间就能感应到啊。”
这人……真是十句话里,十句不正经。
糖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时候,殷边瓷终于开口:“是我不放心,特地赶回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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