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主上若愿细知,吾改日与您详谈。当下有要紧之事,那赤发蛮夷女,怕是已经来此了吧。”
“回来吧。”
一直等待着的芭蕾特已经出现,而刚刚对着南宫说了一通绝对算不上什么好话的泼墨也化作了一只普普通通的毛笔落入了半晴的手中。
大劫,小劫,说的这么可怕,怎么看上去反而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泼墨说话虽然狠毒了点,不过她身为笔仙,算卦之类的事情十分在行,别以为她是在危言耸听。”
半晴把南宫拽起身,而她也重新回到了之前那副嬉笑着的模样,“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一起去看看那位芭蕾特吧。”
“呼,好吧。”
突然被下了一张病危通知书,而且最后还没有注明时间,光是想想就已经有些害怕。天生就有一道劫,这种说法南宫还只有在电视剧里见过。毕竟这可是一个“科学”的社会,人类的出生都是走流程的,从垃圾桶里捡、树上掉、中奖送的这些说法也就骗骗小孩子而已。
科学的流程里,怎么可能会有妖怪给了一道天生的劫这种说法呢?除非是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和妖怪扯上了什么关系。
还没有等南宫想出个所以然来,半晴就已经拉着南宫坐在了吧台前。而半晴的身旁就是那位伊丽莎白给予了高度评价的芭蕾特。
狂野的气息刺激着南宫的每一寸皮肤,无论是那属于异国成熟女性特有的气质,还是说那火辣到远胜模特的身材,都让南宫的眼睛难以挪开。酒红色的长发也在聚光灯的不停闪动下变换着颜色,相比之下,刻意丑化过了的半晴就突然显得平庸了许多。
呼,这种器灵某种意义上真的很危险啊,哪怕只是静静的坐在吧台前喝着酒,也已经吸引了周围一圈人的目光。如果不是因为半晴赶早,恐怕南宫与半晴连芭蕾特周围的位置都抢不到。
“嘿,和她一样的。”
半晴指了指芭蕾特面前的酒杯,“再来一种适合小白脸喝的。”
小白脸!?
虽然酒保估计是因为见多了所以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仍然已经超出了南宫的忍耐范围。
“别听她的。”南宫拨开了半晴的手,虽然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挽回一点形象但是在这里体现一下男子气概肯定是没错的,“最烈的就好。”
“哈哈哈,最烈的,不如你直接去喝酒精如何?”
让南宫费解以及紧张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里有了什么毛病,刚刚还在埋头喝闷酒的芭蕾特在听到了南宫那充满了“男子气概”的发言之后突然就大笑了起来。
被布料束缚着的丰盈也随之颤动了起来,南宫甚至都能听见他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半晴递来了一个“干的漂亮”的眼神,虽然南宫很想辩解刚刚的他真的不是在演戏。
“我并不讨厌年轻热血的小伙子。”
芭蕾特把她面前的酒杯推到了南宫的面前,里面晶莹的液体正在灯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在体现你的男子气概之前,不如拿我酒杯里的玩意来试试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