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回了屋,守成家的便捅了自己老头子一下,说道:“志恒他爹,志恒拿编织袋和细铁丝干什么呀?”
“哎,白天我见志恒把咱家窨子口给平整了平整,然后到河里面筛了一天细沙,晚上又找编织袋和细铁丝,他这葫芦里面卖什么药,我这当爹的还真看不出来。”
“咱这孩子随你,打小就爱瞎鼓捣,也不知道这次要鼓捣出个什么动静来。”
自己的儿子可是桑守成的骄傲,梗着脖子对他老婆说道:“我儿子那可是天京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他就是真当了农民,那也比普通的农民强。”
“那是,这都员外爷了,还能不强呀。”
守成老婆一边说着,一边端出针线簸篮,开始做起了针线活。
而桑守成则嘟囔了一句,背着自己的旱烟袋便出去溜达去了。
桑守成有个习惯,晚上七八点钟,就要到外面溜达溜达,这个习惯对身体实际上是很有好处的。
而桑志恒呢,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便立刻插好门,将编织袋和细铁丝扔在一边,然后将玉佩放在了胸前,闭上眼睛,然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胸前玉佩那一点上。
很快,自己便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吸引力把自己的灵魂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拽了出来。
大约过去了一两分钟,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盘腿坐在了八卦圆盘里面去了。
接着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
屋子里面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化。屋里面出了正中间的八卦圆盘以外,在一边的墙根上还放着一个金丝楠木的箱子。箱子不大,能放几十斤东西。
摸了摸口袋,桑志恒嘴角露出了笑容。
果树剪枝剪还在口袋里面,马上就要派上用场了。
根据从老爸哪里得来的经验,要想扦插育苗葡萄树,需要选择一年生带三四个嫩芽的纸条。
于是,桑志恒便急匆匆的拿着果树剪枝剪,来到了天井里水井旁的葡萄架前。
咔嚓,咔嚓,不一会儿的功夫,桑志恒便累的满头大汗了。
看着摆放在地上的葡萄枝条,他估摸了一下,差不多就这些了。一来空间葡萄树枝条有限,二来自己能够运送出去的数量也有限。所以,桑志恒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葡萄树枝用尼龙绳捆扎好,搬进了屋子里面的楠木箱子里面。
看着楠木箱子满了,他又盖好了箱子,最后,他便盘腿坐到了屋子中间的八卦圆盘里面去了。
不一会儿,他便在八卦圆盘里面睡着了,然后等他醒来的时候,便已经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里面去了。
夜深人静,整个台子村陷入了宁静当中。
拉开自己房间里面的电灯,桑志恒看到,自己放在空间楠木箱子里面的葡萄枝条,已经被运送到了自己的卧室的地面上。
作为扦插育苗的枝条,保湿很重要。
桑志恒立马将所有的枝条都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编织袋里面,然后方才放心的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桑志恒便趁着老爸老妈还没有起床的空儿,匆匆地将昨天晚上从空间里面运出来的葡萄枝条下到了窨子里面。
盖好了细沙,然后将将入口简单的封了一下,桑志恒满意地坐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抬头看看日头,已经是上午八点钟左右了,该吃早饭了。
“志恒!志恒!”
这时,桑志恒听到山脚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远远看去,原来是自己爸爸。
“爸!”
桑志恒站在半山腰,拢着嘴巴冲着山脚下喊了一声。
山里空旷,喊声能传很远。
“回家吃饭了,志恒!”桑守成又喊了一嗓子。
“知道了!爸!你先回去吧!”
一边说着,桑志恒扛着?头和铲子,沿着山间的小路,便下山去了。
朴实的台子村老百姓,千百年来一直守候着古老的旋崮山。山峪子里的梯田种满了花椒、核桃、苹果、樱桃等等经济果树;山梁上的梯田种着地瓜、高粱、玉米、小米等农作物;山脚下的水浇地里面,则种着成片成片的小麦。
这里没有过多的欲望纷争,这里没有过分的灯红酒绿,这里是永远的宁静和安康,这里是精神最后的家园。
走在崎岖不平的山间小路上,桑志恒感到特别轻松惬意,仿佛整个人都融入到了四周的环境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