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白瞥了瞥眉,她极不喜欢这种阴森诡异之感,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似眼角带笑,实则最是无情。
“按你所说,我们便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我的利益便是你的利益?”
洛少白转了转皓月般明亮狡黠的眼珠,冲着宫赢嫣然一笑,问道。
她从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既然注定了甩不掉他,那么眼下她需要考虑的,自然是如何才能令自己最大利益化。再者说,若是真能与宫赢达成坚定的同盟,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也不全然是坏事。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关键看你愿不愿意接受。
宫赢轻笑着看了洛少白一眼,他的小猫还很是一如既往的奸诈,不过,这样很好。
“贪、嗔、痴、欲,此为人性所致,人也正是因了这个才变得令人作呕,但若能对此加以好好利用,亦不失为一枚极好的棋子,你说对吗,小猫?”
宫赢嗅了嗅洛少白的秀发,宠溺似的说道。他的小猫如此聪明,相信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洛少白诧异地看了宫赢一眼,他的意思,是说初尘于她而言也会是颗不错的棋子吗?想起初尘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她实在想不出来她有什么利用价值。
宫赢似是能读懂她的心思一般,在旁极为轻巧地提醒道:“初尘的生父你可知是谁?”
初尘的生父?洛少白诧异地望着宫赢,听他的意思,难道初尘并非是太上皇亲生?
仿若是早就料到洛少白有此反应一般,宫赢微微勾了勾嘴角,眼底的幽光一闪而过:“温德章。”
洛少白蓦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个初尘的生父竟然会是他,这个老匹夫,连当今太上皇的女人都敢动,还真是色胆包天。
如此说来,这个初尘倒也真是可悲。
“初尘知道这件事吗?”
洛少白沉思了一会儿过后,幽幽问道。
这个女人看似莽撞跋扈,胸大无脑,但聪明如她,洛少白可不会傻傻地认为她能成为如今最为尊贵的长公主靠的仅仅是这十几年来的好运。
人心,最是难测。
宫赢幽幽地看了洛少白一眼,并未接话。眼前人的衣衫也早已被染湿,皮肤上那肉色的纹理清晰可见,散发着淡然的体香,宫赢轻吸了一口,目光随之落在了洛少白那双酥胸上,眼神中带了几丝怪异。
“小猫的胸肌真是……发达。”
洛少白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的窘状,若不是她束胸包得严实,只怕早就被宫赢看了出来。想到此,洛少白淡然地起了身,故作淡定道:“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你比不了。”
讲到此洛少白心中竟生出了几丝淡淡的无奈,一件束胸便能轻松的瞒天过海,看来她的胸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有些事情一旦说破便会变得怪异无比,正如现在的洛少白与宫赢一般,二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过于暧昧。许是只有洛少白这样的定力才能在面对宫赢这般尤物的时候,还能一本正经地谈论着他们二人的损人大计。
“小猫这是怎么了?”
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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