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萎顿得很,他仿佛从劳堂主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后毒发时的惨状,心有戚戚焉。
李斌问道:“你是说飞云观观主逼你们所有人都服食了玄冥透骨丸吗?”
“不是。他只是让观里武功高的,有些地位的道士服食了玄冥透骨丸。他还曾当面对我们讲过,玄冥透骨丸这种高档药丹可不是一般人想吃就能吃得到的。这可是本观主赏给有本事,能办事的人吃的。”青堂堂主一脸鄙夷地神色,扮着飞云观观主的口吻说道,说完还不忘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按你所说,服食玄冥透骨丸的道士群体是不是红衣道袍和向你一般玄衣道袍的道士?”
“是这样的,在飞云观里,每年考校武功之时,各堂的道士里若是有人能接住各自所在的分堂堂主三十招以上,且通过观主最终考校的道士,方可晋升成为飞云观武修道士,可穿红色道袍。”
“武修道士?”李斌不解问道。
“在飞云观里,只有获得武修道士资格的道士方能享受吃穿用无偿供给的待遇,武修通常只需练武和炼丹即可,繁重费力的杂务都是由其它道士完成。”
“就是当爷供着了。”李斌笑道。
“李掌门说笑了。”闻言,青堂堂主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不好意思回道。
“服食了玄冥透骨丸的人若是没有得到解药,多久后会毒发?”李斌知道此药药性甚为霸道,可具体情形怎么样还不是很清楚。
“服用玄冥透骨丸之人,一个月之内若是得不到解药,救会毒发,毒发之时,全身从里到外会奇寒痛苦无比,倘若得不到解药解救,毒发之人会忍受三天三夜无休止的痛苦折磨,身体骨骼会溶解化掉,脏腑血液和身体即会渐渐冻结,最后痛苦死去。”青堂堂主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恐惧慌乱的神色望着兀自在地上瑟瑟发抖,痛苦挣扎的赤堂劳堂主。
李斌同青堂堂主交谈之时,道士群里再度有人惊恐喊道:“又有人毒发了!”
李斌循声找去,看到地上两名身着红色道袍的武修在地上瑟瑟发抖,痛苦翻滚着,其状甚是悲惨。
李斌见此惨景,都有些不忍直视了,心里不禁问候死去的飞云观观主了,造下此等孽障,李斌认为自己三掌直接拍死他还是惩罚得过轻了。早知如此,自己应该留下飞云观观主残命,让作恶多端的飞云观观主亲身体会自己的恶行一遍方才解气和对得住被他祸害的众人。
李斌密密地道之行只找到了玄冥透骨丸解药的炼制配方和炼制方法,并没有发现解药,众道士想必早已翻遍飞云观观主身上多次了,解药定是不会在飞云观观主身上,不知道解药被飞云观观主这个祸首藏到哪里去了。
“劳堂主快不行了!”有人惊呼说道。
李斌赶紧过去,看到劳堂主已经涕泗横流,四肢都在剧烈地抖动抽搐。模样甚是凄惨。
李斌盘膝坐到劳堂主身后,以掌抵住劳堂主背心大穴,开始运功帮助劳堂主,试试能否可以减少对方所遭受到的痛苦。
“没用的,没有解药,再怎么运功抵挡都是无用的。”青堂堂主见李斌强行运功驱毒,有些悲怆地摇头说道,十分不看好李斌这么做能起到什么效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