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胡泩睁开眼,四周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覆盖的漫山遍野似乎将大地掩盖,胡泩打了个寒颤,站起来四周的张望。
忽而狂风大作,胡泩觉得眼前一片迷糊,隐约中看到一个身着白袍从天而降,身上居然全是羽毛,仿佛要与雪融为一体,同时自己额头上的胎记也逐渐发烫,疼痛不已。
“啊!”胡泩大叫的从床上一跃而起,摸摸了自己头上的胎记,惊魂未定,突然咯吱一声,胡泩吓得身子往后一退,定睛看去,窗户被风吹得咯吱响,胡泩稍稍定了一下神,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梦里人又是谁?
胡泩起身将窗户关好,感觉全身一片凉意,再也没了睡意。
适应了几天这个身子后,胡泩感觉没有了之前的不适,通过仙上给的书,汉字差不多认全了,青塬则是找她找的更勤了,好像他一天到晚都没事一般。
“小泩,你到底是不是女的啊~”青塬拿手撑着头无精打采的看着看书看得入神的胡泩。
“诶?你才不是女的呢!”胡泩反应过来,抬手间控制起一块石头便往青塬的头上砸去。
青塬反手一挥,轻松破解了胡泩的法术,毕竟胡泩刚刚为妖,法术自然是比不上修炼几百年的青塬。
就这么打打闹闹的,七绝殿也开始有了闹腾的声音,青塬则经常把胡泩惹怒,被胡泩满山追着跑,偶尔追到洛七语的房门口,胡泩总是放慢步子怕打扰到洛七语,偷偷在房门外偷瞄一眼房中的他,仍旧是千年不改的清冷。
胡泩坐在后院里的石椅上,手枕着头,若有所思,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胡泩不禁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来确认这真的不是在做梦,以前自己当小狐狸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原来活着,也可以如此美好。
在七绝峰的这些日子里,洛七语经常是待在书房,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而胡泩却是经常的闲着,却又不敢去打扰他,说了不允许她下山,所以整个九华山绝情峰她算是哪个犄角她都一清二楚,七绝峰有些地方被设了结界是进不去的,问青塬,青塬总是摇摇头,瘪瘪嘴。
“塬哥哥,你性子这么活泼,是怎么在这七绝峰待了那么久的啊?”
“师傅呢整天忙着九华的事,以前的我总是很努力的修习,不想给师傅丢了面子,后来发现师傅根本就不在乎这些,等我修的仙身后,偶尔会去人间降妖伏魔,也还好了。”说完挠了挠脑袋。
胡泩则是看着青塬笑的合不拢嘴,她总觉得在青塬一副嬉皮笑脸的外表下,内心却难以捉摸,就像她很难懂为什么青塬总是在落日时分去散魂涯看日落,为什么经常一个人在晚上看着月亮发呆,甚至有时候胡泩感觉青塬看着自己,又好像不是在看着自己,也许是身为狐狸天生敏感的天性,洛七语是湖底的深渊,无迹可寻,可是面对着天天在一起的青塬,胡泩却总感觉怪怪的。
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不像胡泩一样过去几乎平淡的不值一提,对于一个从小光芒绕身的青塬来说,大大小小的风浪早已经习之如常。
是夜,胡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于是干脆穿了件薄外衣光着脚就出去了,月亮慵懒的挂在云端,将一切都照的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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