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的没错。”颜梓愉道:“容表姐这次受到了惊吓,都不见四房前来关心,只怕是不喜容表姐得了瑞王府的眼。”
五舅母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派了尚嬷嬷去给瑞王府的人传话,这不就是顺了四房的意,五舅母有些迷茫,脑袋里一团乱,理都理不清。
颜梓愉道:“四房也不知道会怎么做,毕竟瑞王府是四房好不容易攀上的关系,白白送给三房心里总会不甘心。”
五舅母扶着额头道:“五舅母有些累了,愉姐儿先回屋去吧,晚上五舅母再过去看愉姐儿。”
颜梓愉起身行礼,出了五舅母的屋子,五舅母忙叫了小丫环去拦尚嬷嬷,尚嬷嬷得了五太太的意,飞奔着过去找瑞王府的人,还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通,瑞王府的人当然不会信一个嬷嬷的话,不过这话却也是让瑞王府的人记在了心里,回头就让人过查证。
张紫容受惊的事整个张家的人都知道,要禁了大家的嘴可不容易,只要有心往这方面打听,还是能打听出些什么来,瑞王府的人心里明了,对三房的态度有就些改变,没了以前的热情。
五舅母后悔的不行,在屋里坐立不安,最后还是去找了老安人说明了一却,老安人怒道:“胡闹,三房的事什么时候轮到长房来插手管了,这不是让三房记恨上长房吗?长房一向不管这些杂事,你倒好,一下子就将长房扯进了几个房头的争斗中去。”
五舅母自知有错,低声道:“是我考虑的不周,一心冲动就干下了这事,瑞王府的人现在知道了容姐儿的情况,只怕不会再选容姐儿了,张家能找出来的正经小姐就只有二房的珍姐儿,这下子四房和二房是得意了,三房只怕是会对长房不利,我现在就怕三房会对愉姐儿下手,来报复长房的多事。”
“现在认错是来不急了,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老安人想了想道:“拿了我这老脸去给三房求个人情,赶在三房还没有查出来前先去说清楚,要三房真的不肯原凉,长房也只有承受着。”
老安人带着五舅母去了三房见许老安人,许老安人跟安氏热情的迎道:“怎么突然有空过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都来不急准备一下。”
“大家住在一起,串个门还要准备什么,你啊,也太客气了。”老安人坐下来,丫环上了茶水点心,老安人也不多废话,直接道:“我今天特意带了五媳妇来跟你们道歉的。”
许老安人笑道:“看您说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特意过来道歉,我可承受不起。”长房一向不理杂事,就是有什么过错,也都是一些小事,三房还不看在眼里。
老安人将事情说了遍,许老安人的脸色当场就变的很难看,安氏更是满眼恨意的看了一眼五舅母,五舅母很是心虚,感觉左右不是人,老安人也是拉下了老脸,最后怎么样,也就看三房的意思了。
许老安人想了很久才道:“想必也是无心之过,容姐儿受到惊吓,就是长房不多事插一手,瑞王府早晚也会知道,也好,终归是张家的人先主动告知瑞王府,也好过到了最后瑞王府知道了怪罪下来。”
“多谢你能想通,是我没有看管好儿媳,这事本来该你们自己拿主意的,这下子只怕会给三房带来不少的麻烦。”老安人很是过意不去:“如果有什么是长房能帮上忙,只管开口。”
许老安人客客气气的送走了长房,转个身脸色就沉下来,安氏拿了手帕擦眼泪,刚才长房在这里,他们不好表现出来,还得大度的接受长房的道歉。
“娘,长房太过份了,容姐儿这会儿不就是被长房给毁了,以后还怎么说亲事。”安氏哭的伤心。
“除了接受道歉,还能拿长房怎么样?要知道,容姐儿害长房表小姐摔倒的事,长房可是一声没吭,这次的事,明显不是长房有意做的,只怕是背后有人在暗中计算,长房不过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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